将近两米高的栅栏,却让他轻轻松松跳了上去。
“嘶,正常的幼虎能蹦这么高?”
“应该不能……?”夏油杰也有些迟疑了。
而另一边听到动静的夏知眠一抬头,就看到了老虎形态的两面宿傩蹲坐在栅栏上。仿佛脚下是什么王座,睥睨一切的他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夏知眠:“……”
[蠢女人,胸倒是不错。]位置和角度原因,虽然看不到全部,但他确实是看到一点白腻的山丘。
“霜降!!”带着怒意的冰凌直接覆上了栅栏,而本该被冻住的两面宿傩却相当及时地跳了回去。于是唯有承受不住的木头,因为当事人恼怒之下未控制好力道,在“咔嚓”几声后轰然碎开了。
冰渣和木屑掉了一地,两个池子之间,再无任何遮挡物。
夏知眠:“……”
五条悟:“……”
夏油杰:“……”
伏黑甚尔:“这么想看?直说好了。”
坐在稍远一些的家入硝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想都别想!
氤氲升腾的雾气之中,比起自己露出水面的肩膀和手臂,对面三个男人却由于身高的优势,大片胸膛都在外面。结实精壮的肉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露出来,直接映入了夏知眠的眼帘。
不知道是不是沾了水的缘故,三个人的头发都被捋在了脑后,完全暴露的五官线条精致如雕刻,在朦胧潮湿的水汽中,更显得与平时不太一样。
而她瞪大眼眸里,还有一片又一片翩然的雪花,自由自在地飘落在他们古铜或是白皙的肌肤上,又因为高温化成了水珠,而后缓缓流下。
大约是美色误人,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到的夏知眠甚至忘了闭眼或回避,反而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和同样有些出神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诡异的沉默在无法言明的尴尬中蔓延。
直到没皮没脸的伏黑甚尔,极为慵懒地道出了一句调侃。
“谁、谁谁谁想看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夏知眠,肉眼可见地慌了起来。本就因温度有些红润的脸颊,像被染色了一样瞬间变得更红。
她一边羞恼成怒,又像极了心虚地反驳着,一边扒着石壁把自己的身体往水里沉,直到连脖子都没进了池水。然后抬起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挥了挥,用冰墙代替了之前的栅栏,再次阻隔了两边的视线。
刚打算说些什么的五条悟只得把话咽了回去,也不免遗憾地轻“啧”了一声。
不过能见到对方害羞一回,属实是挺不容易的。
就说自己的颜值,怎么可能不让人心动(叉腰)。
……
虽然晚间发生了一些令人尴尬的事,但作为一株存活了上千年的植物,夏知眠很快就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一真理,把那些不太和谐的画面通通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