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泽捂住红肿的脸,迷茫又虚弱。
“我与侯爷素不相识,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又不知他的生辰八字,怎么可能用巫蛊之术陷害他?”
话落,张氏忽然扔出一个刺绣精美的巫蛊娃娃。
“这是我亲自带人从你的床底下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你这赘婿就是嫉妒我女儿和侯爷的情意,故意用计害人!来人,把他拖出刺史府,送去衙门!”
“不,母亲你听我解释!”
徐绍泽捡起娃娃,急切说:“我一男人,又不善女红,这娃娃上面的刺绣活灵活现,我根本锈不出来!”
他贵为皇子,平日里琴棋书画四书五经,连根针都没有摸过。
大婚初期,他听闻男人亲手给女人绣个荷包,可以一生一世。
于是扎破了十指,才成功给闻芷凝勉强绣了个荷包,为此,还被闻晴晴嘲讽了一个月。
正想着,就见闻晴晴俯身将一封休书递上。
“徐绍泽,按照天越律法,违禁使用巫蛊之术,该判斩立决。”
“看在你伺候了我大姐三年的份上,只要你拿了休书滚,我们就替你隐瞒害人一事,如何?
徐绍泽心头一凉。
凝着休书上熟悉的字迹,他忽然明白过来。
什么巫蛊之术,不过都是赶他离开的手段。
他惨然一笑,却退开了一步:“这休书,我不接!”
“你别不识好歹!”
说着,闻晴晴强行将休书塞进徐绍泽的手里。
“你一个孤儿如何能和金贵的侯爷相提并论,况且我姐爱的人也不是你,你何必僵持?”
被一再愚弄,徐绍泽气得牙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