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雪,这是我专门找海市最著名的旗袍大师程先生手绣的旗袍。”
懂行的朋友立刻接茬:“这程先生早在几年前就宣布退隐,不再继续做旗袍了,沈哥这是花了多少诚心,才把他老人家请出来啊。”
沈沛白望着江幕雪,眼中满是深情:“只要幕雪喜欢就好。”
江幕雪盯着雪白的绸缎上是用金丝绣的暗纹,有些莫名的不适感。
但她还是扯了扯嘴角:“谢谢。”
酒过三旬。
一直被当做透明人的祝怜巧,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
没过多久,沈沛白便在江幕雪脸上落下一吻:“幕雪,我出去接个电话。”
江幕雪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
他们就这样迫不及待黏在一起吗?
良久,江幕雪趁着其他人玩游戏,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一间昏暗的包厢外时,她听见里头传出祝怜巧的哽咽。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面给我难堪?”
紧接着,就是沈沛白温柔的安慰。
“怎么会?你不是一直羡慕江幕雪命好吗?我送她的那身旗袍里,请人绣了换运阵,以后她的好气运都会在你身上。”
几句过后,便是暧昧的喘息声。
一股浓烈的不忿伴着恶心,险些让江幕雪呕出来。
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一个人开车回了家。
夜色沉沉。
江幕雪把车停在楼下,后知后觉的感受心脏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