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那日道观一别,这断断续续的,她和他,也见过两次。
一次在京城,一次在这。
“我……”
傅行之一紧张,耳朵就红。
他借着袖子的遮掩,他轻轻捏了捏指尖,缓解自己的紧张。
“我……”
“我自请外放三年,如今是这的县令。”
他离开京城的原因有二,一是为了历练自己,二是因为……
因为……
他看着南织鸢,眼中的落寞多了许多。
阿鸢姑娘和夫婿一定琴瑟和鸣,她看起来依旧那样漂亮充满活力。
他离开京城的第二个原因,便是因为她也不在京城了。
“阿鸢姑娘想吃糖葫芦吗?”
他看她一直盯着糖葫芦看。
“嗯。”
“幺月……”
她刚刚要叫自己的婢女去买,傅行之却先了一步:“给。”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买一根糖葫芦了。
“这……”
“这怎么好意思?”
她要还他钱,傅行之却朝她拱手:“此前在道观,多谢阿鸢姑娘的收留。”
这不过是他的托词罢了,他就想给她买糖葫芦。
南织鸢还是不好收:“道观也不是我的。”
谁住都可以,谢她做什么?
“阿鸢姑娘先来的,若没有阿鸢姑娘大方收留,行之怕是要留宿山林。”
“阿鸢吃得开心就好。”
糖葫芦也不过两文钱,不值什么。
“好吧。”
南织鸢也不和人拉扯了。
傅行之知道,他该走了。
他一个外男,到底不好和阿鸢姑娘再怎样亲近。
“阿鸢姑娘,后会有期。”
希望,他和她还能再相见,即使,就是普通的见面。
南织鸢看着他走远,她越来越好奇了,傅行之娶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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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竟然一个小厮都没有,他竟然清廉到这般?
一旁的幺月已经急坏了,她不懂,主母怎么总盯着一个外男看不停?这要是被主子知道了,岂不是要出事了?
南织鸢不知道,此事,赫其樾已经知道了,他还是亲眼所见。
疆土越扩越大,他就越来越忙,今日,他和几个心腹就在茶馆小坐,谁知道,他会看见这一幕呢?
好得很,阿鸢背着他见了外男,还是那个该死的傅行之。
他前些时候才吃醋,今天,更是醋上加醋了。
赫其樾也是今日才知道,傅行之居然也在这里。
真是巧!
看着阿鸢一边吃糖葫芦一边走远,男人的眸色越阴沉了几分。
呵!那么爱吃糖葫芦?等他回去,他让她吃个够!
她要是敢不吃,他亲死她。
当晚,忙了许久的赫其樾罕见的早早回来陪她,南织鸢看见他的时候就开心。
“夫君终于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