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昕:「绿云多嘴,该罚。」
南羽白:「。。。。。。」他也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了绿云。
「。。。。。。是我自己觉得,带了面纱就不会轻易暴露身份了,不会害得你被官府抓去坐牢,所以我可以放心地过来给你送水。」
叶昕:「。。。。。。」
南羽白鼓起勇气,「所以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跟红菱和绿云没关系。他们只是跟我说了些事实,但最终来水榭找你,是我自己的决定。」
叶昕抬眼看他,「所以?」
「所以我戴面纱,是因为担心你被官府抓走。我来水榭给你送水,也是因为担心你。」
南羽白几乎是在对叶昕剖心,简直像是一只兔子躺下敞开最脆弱最致命的肚皮,这里不再有任何雪白的皮毛保护他,肆意地向眼前的猎人交付了生死。他从没对任何一个女子说过这样出格的话,以至於连声音都在可怜地颤抖,「想报答你的恩情是真的,担心你也是真的。」
他确实就是因为担心叶昕才专程来水榭看她,什麽绿豆汤蜂蜜水之类的解酒东西,他只是顺便带的。带什麽过来都好。
如果只是为了报答,他只要乖乖地待在屋里,吩咐红菱还是绿云要记得送解酒汤就好,何必要在此时此刻,亲自过来一趟?
他喝了药,药性上来了,他真的很困,脑袋很晕,很想上床睡觉。
他病刚好,他不想出门,不想见到太阳,也不喜欢水榭,只想一个人静静待在屋子里。
结果她还逼他。
逼他将那一丁点理不清道不明的男子心事即刻就要掰开揉碎了,全部讲出来,还要他当着那麽多人的面,让外人见证他的全部心意,再反悔不得……
逃不开,躲不去……
南羽白越想越委屈,
他忽然「呜」了一声,珍珠那麽大的眼泪瞬间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叶昕猝不及防地怔住。
看他哭得那麽凶,没一会儿身前的衣服就都湿透了,脸上全是湿哒哒的泪痕。
她缓缓朝南羽白倾身过去,从衣袖里探出手指,轻轻揉过他湿润的眼角。
满头青丝跟着前倾,垂落在她身前,轻轻扫过南羽白揪紧衣袖的手背。
「怎麽能哭的那麽可怜,」叶昕声音低低的,像在跟自己说话,无奈地叹息。
南羽白脑袋本就晕乎,哭得眼前都要发黑了,见她还说风凉话,抬手恶狠狠地扯了一下她垂落的几缕头发。带着哭音,声音小小的:「都怪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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