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一道闪电,风驰电挚一把抓住萧桀的肩膀骤然往上空一抛,紧跟着拳头落在萧桀结实宽厚的胸膛。
这一幕傅安始料不及,探身去看萧桀又被抛上来。
他脚尖刚占地,追来的时现又甩他一拳,不知为何萧桀纵使如此狼狈也没有还手,时现的一拳再不似以往的绣花枕头。
现在的他,时少将,拳拳砸下如金刚少说也有千斤重,他含情眼带着薄薄笑意,头也不回手臂伸向傅安,傅安盯着他白皙泛红的手掌,心领神会,摸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放进他的掌心。
时现拿着洁白柔软的手帕擦了手,细眉微抬,唇角勾起的笑意像把锋利的刀刃直逼被撞在塔柱的萧桀。
时现声色云淡风轻,“你最后一句再说来听听。”
萧桀内脏翻滚,他按住剧痛的胸口止不住喷出一大口鲜血,袖口抹过泛白的唇,这是他最后一次生命,不是他不想还击,失去萧顾温身体明显不如以往,他实在太心急,醒过来就筹划这次行动。
苍白的脸色尽显无力感,声线都在碎裂微颤:“你养我10年。”
字音把“养我”咬得特别重,谁知时现举拳重落,萧桀抬臂硬挡,脆骨声隔着屏幕都感觉到剧痛。
他的手臂算是废了,时现冲他抬了抬优美的下巴,“再说一遍。”
怎么说都是错,萧桀紧贴塔柱艰难地站起,提着一口气一整血迹斑驳的衣襟,在巨痛与羞辱中都以为他要全力反击。
谁知路过的疾风骤然带起时现的碎发,发梢拂过萧桀的脸庞,仿佛一道闪电划过,留下炽热的电流,萧桀几乎失神地凝着时现。
白皙的肤色透着寒意,亦如一片白雪,稍稍靠近便看到脖子上淡青色纹路和淡淡的红痕,看得萧桀喉干舌燥,内心扭曲的想要扑倒时现让他在胯|下求饶。
时现凛冽的双眼分明潋滟含情,此刻,那份让他从头到脚陷入冰窟的寒意,竟然令他不敢直视。
所有人在他沙哑声中听到他的认输:“我、什么都没有说。”
一片哗然。
时现嘴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擦了手的手帕没有落傅安的字,随手一扔,冷冰冰地说:“继续你的直播。”
这让一边的傅安看了偏头好笑,对时现附耳:“刚才制止谁了,我老婆可真双标。”
哪知时现横他一眼,“没看出我是在为你出气?”
哪知他们私下的悄悄话也被观众听了去,围住他们的屏幕上弹出弹幕。
【哇哇哇都叫老婆了】
【甜死了】
【老婆怎么养得这么厉害】
【天塌了,刚才那个真是时画家】
【白毛喊的少将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少将在封口还说是为老攻出气】
【老攻不会被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