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窒息。
还有他身上那股红铅丸的特殊的味道。
夏氏立即明白,他是从豹房里出来的。
从一大堆妓女处寻欢作乐不算,还贪婪无耻地闯到这里。
那是骨子里的一种骇怕。
就算再怎样下贱,她也不愿意去豹房。
堂堂国母,沦落如此,有何面目见天下人?
但是,那一堵大山,牢牢地压在身上。
夏氏拼命地撕扯,打骂,哭喊,依旧无济于事。
他力大无比。
拿出了平素训练豹子的力气。
豹子都能听话,你夏氏还不听话?
春药,酒……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野兽,狠命地压上去。
主观能动性发挥出来。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但是,如果遭到拼死抵抗,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尤其,她早有防备,衣服穿得很多,很厚……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可怕的疯狂2
很快,他的脸上,手上,便挂彩了……她用尖利的指甲,牙齿咬,厮打……一切都变成了锋利的武器。
比那一夜的五指印更加鲜明。
她一直是个很泼辣的女人。
但是,他从未想到,她凶悍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真真是刀枪不入,水泼不进。
但是,他不在意。
而且,醉醺醺的春药,更加增添了他征服的欲念。
就如最凶猛的豹子——在他训练豹子的时候,豹子反扑得越是厉害,他越是觉得愉快。
这样的快感,是其他任何事情都比不了的。
酒壮色胆,他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
他把她当成了一头豹子。
不不不,这比豹子更加好玩。
而他自己,开始了驯豹的乐趣。
那是一场原始的战争。
毕竟,男人的力气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很快扭转了这种不利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