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文……」西尔芙的眼泪像决堤的大坝,夺眶而出。
「哼,强弩之末。」神父冷笑一声,从衣袍里抽出了匕首,向着德拉文直刺而去。
双方很快缠斗起来,战况激烈,难舍难分。
可时间一长,身负重伤的德拉文却已然有些落入下风,神父狞笑一声,一拳锤向德拉文的腹部。
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德拉文闷哼一声。
神父嘴角的笑容更扩大了些,他脸上浮现出狂热之色:「我早就看出你身体的不同寻常了,可没想到竟是这样一具非人的骷髅。」
他说着用拳头在骨头断裂的地方刻意碾压,听着德拉文压抑的闷哼,他凑近了些:「看来虽然没有血肉,不过痛感倒还是存在着的,真是神奇。让我来看看其他地方的痛感是不是也一样强烈吧。」
他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在德拉文身上来回比划着名。
「说起来也只能怪你太不知变通,惹了那位大人生气,那位大人才会吩咐我最先除掉你。」
豆大的汗珠从德拉文额角滑落:「我不记得有做过什麽招人记恨的事。」
「哼,嘴硬。」神父轻蔑一笑,手中的匕首陡然向下猛刺而去。
就在此时,绕到两人身後的西尔芙举起了从地上拾到的木棍正要挥下,却不想被神父抢先一步发现,他抓住木棍,反手一掌下去。
「西尔芙!」
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西尔芙,德拉文咬紧了牙关:「你这家伙!」
神父轻蔑一笑,举起手中的匕首一步一步向着西尔芙的方向走去。
可不料他在半途中却突然被一只大手牢牢制住。
看着突然出现在神父身後的男人,西尔芙艰难地抬起头,诧异道:「爸…爸爸?」
「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让你伤害我的女儿一根头发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不甘示弱的神父疯狂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可即便身後的男人手臂已经鲜血淋漓,也还是像锁链一样纹丝不动,直至姗姗来迟的大批的警员终於从礼堂出口一拥而上……
……
「谢谢你,医生。」西尔芙微微弯腰向医生致谢。
「别别,这可不敢当,我只是做了我应做的事情而已。」医生连忙摆手,满脸写着受宠若惊。
「病人除了肋骨骨折之外并无大碍,接下来只需要注意休息即可,那麽,我就先告退了。」
西尔芙颔首,目送着那位医生走远。
「这下你安心了?」埃伦斯坦公爵调侃的声音从身後响起。
「爸爸,别取笑人家了。」西尔芙有些羞恼地跺了跺脚。
埃伦斯坦公爵正色起来:「不过这件事你还是要谢谢卢修斯,要不是他跑来给我们通风报信,我也不能第一时间带着警卫赶到。他知道自己被你怀疑後,整个人失神落魄的,看上去很受打击,」
「我知道了啦,过後会带着点心去登门道谢的。」西尔芙小声道。
「至於神父,已经被雷蒙德警官带走了,看样子,肯定是死刑无疑了。」埃伦斯坦公爵走到窗边,自上而下俯视着窗外的风景。
「他杀了这麽多人,这麽轻易的让他死去还是太便宜他了,」西尔芙轻哼一声,「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辛西娅为什麽会突然攻击我们,她看上去和神父并不是一夥的呀。」
「圣蒂亚大教堂下面从前是个祭坛,专门祭祀着有罪之人的亡灵,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西尔芙点头:「神父之前有提起过。」
「可那些被献祭的有罪之人,都是金发碧眼的模样,」看着西尔芙诧异的神情,埃伦斯坦公爵继续道,「过去曾经存在过一个邪教组织,那个组织的头领认为金发碧眼之人流淌着污秽之血,必须要献祭给上天才能保佑来年的风调雨顺,而修女辛西娅正是那位头领的女儿,所以她才会从一直针对你们。」
想起刚认识时,辛西娅对她们冷冰冰的态度,西尔芙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好了,推理游戏就此结束,我也要回佛洛去了。」
「这麽快?」
埃伦斯坦公爵单手披上外套:「女儿的心思已经彻底不在我身上了,这麽久也不知道问问我的伤势如何,再待下去也没什麽意思了,不如早点回家,省得招人嫌。」
「爸爸……」西尔芙羞红了脸,「我送你下楼。」
「不用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担惊受怕这麽久怕是也累了,」埃伦斯坦公爵说着屈指在西尔芙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我在家里等你。」
「嗯!」西尔芙重重地点了下头,目送着埃伦斯坦公爵远去的背影,自己则躺在了德拉文旁边的一张床上,开始闭眼小憩。
待德拉文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他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看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转过头,看到隔壁床上正酣然入睡的西尔芙,他一愣。
窗外的黄昏暖黄的光晕倾洒在西尔芙姣好的侧颜上,显得静谧又美好。
汹涌的欲念一瞬间涌上心头。
德拉文情不自禁慢慢攀爬到了另一张床上。
看见眼前近在咫尺的秀美脸庞,他俯身,脸越贴越近,就在即将要触碰到那双令他朝思慕想的娇嫩双唇时,他猛然顿住。
「还是算了。」他像是泄气一般别过脸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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