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又重复:“江洵生,不会是这样的人。”
不想你冲动
郑山和傅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爷爷那辈就是熟识。
听到傅呈这么笃定地否认江洵生那条负面新闻的真实性,郑山不再多说什么,举起杯酒,抿一口换了话题。
“行。”
郑山:“小江之前那些事儿的具体起因经过我也不太清除,被埋得挺深,查不出来什么。不过,不论这些前因,他演技确实挺好的,李文时特别喜欢他。这几年我几乎没听过李文时说特别喜欢谁,所以这条路上,江洵生能走到的高度不容小觑。”
傅呈一笑:“我知道。”-
三人里喝了酒的只有郑山。
饭吃完下楼,他叫了个代驾,傅呈送江洵生回家。
油门踩在立交桥上,高楼接连而至。
看着窗外,江洵生想起来,几年前他和傅呈确认关系,就是在圳市一座这样的立交桥上,就连桥外大厦的内透都很像。
表白没有得到答复的那两天,江洵生确实没摸明白傅呈的态度。
直到陈哲飞把一日三餐拎到自己面前,说是傅呈定的让他们一起吃,以后也会天天定,江洵生才恍然,这是他还有机会的意思。
傅呈虽然没有答应,但也并非拒绝。
于是江洵生又开始每两三天就找傅呈吃饭。
不过傅呈依旧很忙,两人吃饭的频率也基本维持在五六天吃上一次,并且在江洵生表过白后,傅呈没再带他到过路边小摊,也没再让他结过账。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大概四个月。
大二升大三的暑假,江洵生从学院争取到了一个大企暑期实习名额,实习周期两个月正好横跨整个暑假,临开学前,组长带上他到邻市出差,两周差出完回来到圳市已经是晚上,傅呈到高铁站接他吃饭。
那天立交桥堵得水泄不通。
车上,江洵生一直在分享自己出差两周的所得,偶尔有一两个工作上的小疑惑,傅呈就会在一旁给他解释。
最后,两周的大事琐事都被江洵生说完了,立交桥也还是堵着,一动不动。
他脑门抵在车窗沿,看着桥外耸立的高楼十有八层都还亮着灯加班,想说再饿上十分钟肚子就要叫出声儿了,就听见傅呈的声音,很突然,语气却也郑重。
傅呈:“还愿意试一试吗。”
江洵生偏过头看着傅呈,愣住,“什么?”
“试一试,在一起。”傅呈道。-
“傅总现在真是比从前清闲多了。”
看着车一路畅通无堵地驶下立交桥,江洵生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