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她提着所需要的材料出来,跟尤愿她们继续往回走。
十来分钟后,大家分开,各回木屋。
木屋两层楼都有浴室,热水随时供应,不需要等待。
尤愿先在一楼坐着,她托腮看郁凌霜切苹果、橙子,还有配需要的香料,只是视线不可避免地就注意到郁凌霜这双像艺术品的手。
她抬了抬眼,转开自己的心思,问:“小霜,你有多久没弹琴了?”
“没多久。”郁凌霜下意识回答,脑子里想着前阵子尤愿喝酒当晚。
但那哪算什么“琴”啊?弹“情”差不多吧。
于是连忙反问:“你呢?”
暖气布满整间木屋,暖呼呼的。
尤愿的双颊敷了一层淡粉色,像水蜜桃,她回答:“差不多吧。”她不由得感慨,“学琴是很辛苦的事,但有你跟着一起苦,就觉得好像还好了。”
郁凌霜把所有的食材倒进洗干净的陶壶里,闷笑了一声:“我也这么想。”
“砰”的一声,红酒木塞脱落。
她又继续往陶壶里倒红酒,这瓶红酒是1000l,有点多,陶壶装得刚刚好。
很快,郁凌霜端着陶壶出了木屋,把它架在院子里的烤架上。
用小火慢煮着。
回到房间时身上她裹了些寒气,她蜷了下指节,对着尤愿道:“洗完澡差不多就可以喝了。”
“那我进楼上的浴室洗澡。”尤愿指了指二楼。
“嗯。”
郁凌霜应声,跟着她上楼。
二楼,行李箱大开着平放在地上,椅子上有早上换下来的睡衣,郁凌霜叠得很规整。
尤愿拿了自己的贴身衣物,进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叹息一声,她只要不再提起就可以不用咬吧?
下次再也不这么嘴快了。
吹好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尤愿往楼下望去,郁凌霜刚好穿着大衣从院子里回来,手里端着那壶冒着雾气的热红酒。
郁凌霜把陶壶隔着垫子放在茶几上,一抬头,跟她四目相对。
朝她点点头:“可以下来了。”
“好。”
木屋的窗帘悉数拉上,尤愿开了投影仪,随即播放到一部电影打开,她端起没那么烫的热红酒,抿了口咂咂嘴,酸甜味带着酒香迅速布满口腔,扩散开来。
她眼睛发亮道:“好喝!”她自然地拍了拍郁凌霜的肩,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你好会煮哦,小霜。”
“掌握比例就好。”
“上次那个蒸蛋你也这么说。”
郁凌霜斜她一眼,心思一点儿也没放在电影上,轻描淡写地问:“记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