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至峤差一点,就一丁点!就要信了!
“嗯哼,贴面礼嘛,我有什么不懂的,英国人都这样。”
下楼时后背挺的笔直,最后两节台阶一脚踩空。
四下无人处,高傲的小谢总摔了个大马趴。
快过年了,酒店弄了一个助兴的放天灯活动,每人可以领一只灯,在白纸上写下新年愿望。
刘昶摆弄不明白,要不是林南非要看,他才懒得大冷天跑出来。
抱怨道:“北京禁燃,在这儿放灯会不会被抓,别再给哥几个弄进去。”
刘阳早已经习惯了表弟的欠发达的脑子,帮老婆挂好祈愿符纸,回答说:“这儿是河北。”
刘昶:。。。
谢至峤很快弄好,等着大家一起,眼神飘忽不定的往右边看。
沈迩没有参加这个活动,他靠在栏杆上,仰头看其他别墅露台上已经放飞的灯。
他们中间本来有两个人隔着,那两个人手都笨,一个去找白沉帮忙,一个干脆不参加了。
谢至峤被往右边挤,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离沈迩只有一臂距离。他仰头看了一会儿,对沈迩说:“我一会儿要走了,有事儿就叫服务员。”
“嗯。”
沈迩轻轻回答,左边时不时传来说话的声音,其他别墅里也有杂七杂八的声音。谢至峤好像没听清,朝右边侧了腰,俯下来点。
沈迩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谢至峤等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走出去没两步,他又折回来,看着沈迩的背影,大冷天的在外面罚站。
放灯的人都挤在栏杆最右侧看天空,没人注意到左边的角落。沈迩转过头,挑了眉,似乎在问他怎么还没走。
谢至峤冷不丁的抬手,手指抬到沈迩耳朵旁,再往上,停留在发丝边。
手再次又落下来。
沈迩看着他,眸光跟着天空一亮一暗的火苗似得,迎着月光,照进谢至峤心里。
沈迩缓缓的张嘴,语气跟新雪一样蓬松,柔软,“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你也是。”谢至峤哑着嗓子,压抑不住到嘴边的提示:“沈迩,现在是新的一年了。”
他凝视着沈迩,忍不住去探究沈迩以后再不会提在一起的事情,是一次试探,还是真的不准备。。。
也忍不住去想白沉说了融化理论,她让自己想那个答案,但谢至峤不敢想。
他心里别着劲儿,想要沈迩自己想明白,又埋怨他为什么还没有找到那个答案。
很没有逻辑的,无解的矛盾。
他曾想和Alber短暂的停留在一段肤浅的关系里也好,只要曾经拥有过就可以。
及时行乐,不问结果。
很多人亦是如此。
他们为什么不可以,自己为什么较这个劲。
Alber跟他不一样,从最开始认识就没有隐瞒过他对感情的观念。
谢至峤张了张嘴,不太明显,只有轻薄的月光看到。
他收回手,半道被沈迩握住。
即使这已经是谢至峤很多次朝自己回头了,沈迩还是很意外。他怔了怔,抹去茫然的神色,握紧手背。
问:“谢至峤,你刚才想问什么?”
他问的有点急,谢至峤顺从的被握着,那句话被藏的很好。
谢至峤缓慢的,给沈迩很充足的时候躲避,但沈迩没有躲。
谢至峤用额头轻轻抵住沈迩的额头,谢至峤闭着眼睛,低喃:“没什么,祝你新年快乐,欢迎来北京过第一个春节。”
【??作者有话说】
想问的是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