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尔脸涨得通红,“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他就。。。”
宋韶华见她支支吾吾,着急,“就怎么了?”
关雎尔眼眶泛红,“昨晚他没成功,一直在书房睡的。”
盛矜北咂舌。
好小众的词。
这辈子第一次听到居然有人说傅司臣不行。
他都快行死了。
“一大清早说我什么坏话呢?”傅司臣伸着懒腰,出现在楼梯口,衬衫包裹着劲瘦的腰身,青匝匝的胡茬没来得及刮,一股子风流倜傥的男人味。
关雎尔难为情,垂下眸子。
宋韶华忍不住问,“司臣,听说你身体有些不舒服?”
盛矜北还是没忍住,偷瞄傅司臣,眼底憋着笑。
林兮曾经告诉过她,大多数男人第一次会秒,在极端紧张和恐惧的时候也确实会不行。
莫非是他面对自已喜欢的人太紧张了?
只有这一种可能。
不过。
傅司臣不行的好笑程度:100+++++++++++
傅司臣余光扫她一眼,挑眉,“谁说的?”
他的视线来回扫视一圈,最后堂而皇之定格在正在狂憋笑的盛矜北脸上。
“你说的?说我身体不好?”
他就这么看着她,光明正大,唇角带着幽幽的笑意。
盛矜北吃了口鸡蛋黄,差点噎住,红着脸反驳,“不是我。”
傅司臣正了正衣领,大喇喇坐下,长腿自然岔开。
左手边是关雎尔,右手边是盛矜北。
刚坐下,桌下他右腿就悄悄伸了过来,黏糊她的左腿,贴了紧,缠了又缠。
他常年锻炼,腿很结实,很粗,硬邦邦的肌肉贲张,强悍狂野。
盛矜北身子紧绷,头皮发麻,能清楚感觉到傅司臣腿上结实的肌肉微微起伏,每一个毛孔都激荡。
她避开,他又贴过来。
一点点磋磨,蔓延她,占有她。
盛矜北表面平淡无波,她身子软,已然在桌下扭成个麻花,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傅司臣夹起一个蟹黄包,筷子挑开表层薄薄晶莹剔透的一层皮,黄色的蟹黄汁水随之流出来,鲜香四溢。
他咬一口,似是无限回味。
傅司臣漫不经心掀眼皮,“不是你,你心虚什么?”
盛矜北手心都是汗,左手伸到桌下掐他大腿,想警告他别乱说,别乱动,但又没敢真的用力,再加上傅司臣的腿肉结实。
掐了掐没掐动。
她强装镇定,声音很哑。
“之前有幸见过傅总搏击,一挑三都没伤您分毫,身体素质想必是一等一的好。”
宋韶华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北北,你怎么了?嗓子怎么哑成这样,生病了?”
傅司臣荡漾出笑,很正经说,“估计是昨夜偷吃了什么东西。”
“咳咳——”
盛矜北瞬间想到昨晚的一幕幕,历历在目,一下被呛到,一口蛋清卡在嗓子眼。
她被噎住,憋红着一张脸,急剧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