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卿被烟洛的话给着整的沉默了一会,她这该怎么解释呢?叫顺口了?
她师傅就两个徒弟一个牧寒衣,一个她。
牧寒衣先她半个月来拜师的,也大她个几岁。
她拜师的那天好像是牧寒衣和自己的堂妹打赌输了,要被扮成女孩子的模样一天。
她当时一眼就看见到躲在门后面偷看她牧寒衣。
穿的粉粉嫩嫩,扎着小辫子,脸很干净还有些可爱。
她当时看呆了,还有比溪儿还要可爱的,脱口而出就是一句
“姐姐”
顾淮卿记得当时师傅笑的十分猖狂,而牧寒衣的脸特别的黑。
还以为是自己叫的方式不对。
“师姐?”
这会他那师傅收住了笑拍了拍她的背,而牧寒衣就此趁机落荒而逃。
顾淮卿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很多的易墨,眼底闪过了些伤心。
“易墨师傅,师姐是不喜欢我吗?”
易墨笑了笑:“怎么会,他是在害羞,等你和他关系好了,就不会这个样子了。”
当时的易墨也没有纠正‘师姐’这个错误的称号。
然后顾淮卿每次看见牧寒衣都是叫师姐的,虽然他穿的不是女孩子家家的衣服。
牧寒衣可是的态度是让顾淮卿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他面前唤,也不要叫他‘师姐’。
丢人!
但顾淮卿一时半会也改不了,久而久之的叫牧寒衣也习惯了,就没和顾淮卿计较这些。
只是警告她不要在他爹娘和亲戚面前这么叫她就行了。
但是烟洛突然问这个问题,有关牧寒衣的尊严,她肯定是不会出卖。
于是换了一种说法。
“不是娘炮,就是我看见看见好看的就喜欢叫姐姐啥的,刚好他又是我师傅的另一个徒弟。”
“要不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
说着就想去摘被烟洛给阻止住了,丢下了冷冷的一句躺下去睡觉了。
“大可不必。”
顾淮卿看着地上的烟洛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小声低语了一句。
“怎么就不禁逗呢?”
“等会你先别睡我有事情和你说。”
说完就往烟洛那块去,坐在了垫在地上的被子上。
“千万别睡,问你话的。”
顾淮卿语气带着一丝认真,烟洛眼睛是闭着的,手比了一个好的手势,表示自己会听。
“花灯会那天,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不该偷的东西。”
烟洛身体一僵,突然睁眼看着顾淮卿。
“你这话什么意思?”
“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顾淮卿拍了拍胸膛表示。
“但是你一定要还回去,你偷什么不好你偷那东西。”
当时烟洛给她看的时候她没那么在意。
但是现在不同,结合他知道的和确认过的,那令牌是皇帝,国师的东西。
烟洛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偷,有点小钱,没背景的,后面要是被抓了,一辈子可算是真的完蛋了。
但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他们去哪个佛庙的时候一个把守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