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庭提前设下的幌子。”
瞿啸爵随口的接话正中柳臻颃的猜测,只瞧着她杏眸一亮,半倚在沙发上:“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两个卦象实在是太像了。”
“无所谓。”瞿啸爵肆无忌惮毫不以为然,骨节分明的大掌朝她招了招:“如果这件事跟司庭没有关系,那你能帮慕宏的已经帮了,若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司庭的计划,那……”
柳臻颃将手搭在他的大掌上,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他的身侧,接话:“他肯定是要有下一步针对我的计划的,否则这一切就都白设计了。”
“聪明。”
瞿啸爵低低的笑了下,在她的脸颊亲了下:“你管他的计划是什么,只需要顺手推舟,静观其变即可。”
“这说的就像是你呗。”
“我?”
“对啊。”柳臻颃仰脸,对上他深寂又泛着热力的剑眸,学着他的模样低笑:“刚刚说话间就顺手推舟的把我拉进你怀里,是不是你马上就要说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再回别墅也不太安全,而病房里也没有第二张床,不如今晚就跟你一起睡?”
她的话,简直是戳穿了他的小心思。
。。。。。。
他终于听明白她的画外音,所以……
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故意顺着他玩什么捆绑PALY,就是为了看他难受出丑的模样。
本就绑的松松垮垮的毛巾在他随意一挣扎的情况下直接散开,他抓着她的腰身一用力,上下位置颠覆,他压着她,一双眼眸深谙的盯着她,薄唇刚想要吻下去,就被她给拦了下来。
她笑眯眯的模样显得很是无辜轻巧:“瞿先生,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不适合做任何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