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觉得他不能。
再者,虽然菱歌现在还不知道前世之事,但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那时,他们又该怎么办?
秦朗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直到将一壶酒都喝尽了。
“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啊?是有烦心事吗?”菱歌不解道。
“没什么,就是忽然很想喝酒而已。”秦朗轻声笑了笑。
“那赶紧吃些菜吧,你喝这么多酒会伤身的。我跟你说啊,我做的豆豉蒸排骨可好吃了!”菱歌殷勤地为秦朗布菜。
“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了,你自己吃吧。”秦朗拒绝了菱歌的好意,起身离开餐桌。
见秦朗要走,菱歌连忙道:“今天是我生辰,你说好要送我生辰礼物的!你忘了吗?”
秦朗停下脚步,淡淡地道:“你想要什么礼物?”
菱歌走到秦朗身边,从背后温柔地抱住了他。
“秦朗,我想要你。”菱歌在秦朗耳边轻轻说道。
秦朗能感觉到少女内心真挚的感情,可他现在还不能……
“对不起,菱歌,我做不到。”秦朗推开少女,直接向房间走去。
“为什么拒绝我?”少女的声音脆弱无助,可秦朗没有回头。
“是因为我是妖吗?”
秦朗闻言顿了顿,他的心中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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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因为你的身份……”
秦朗试图解释道。
菱歌轻声笑了笑:“是吗?你敢说你从来没有因为我的身份嫌弃过我吗?你是雪山派最年轻有为的弟子,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菱花妖,原是我配不上你!”
秦朗皱了皱眉,生气地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真的嫌弃你,又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菱歌看着秦朗的眼睛,认真地问道:“我也很好奇,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却又不让我爱你,究竟是为什么?你告诉我!”
秦朗一时语塞,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菱歌见秦朗沉默不语,又接着道:“我八岁那年,你为了我放弃接任雪山派掌门的机会,你是不是很后悔?所以在你眼里,我是负担,是拖累,是我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是不是?”
秦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从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秦朗做过的事从未后悔,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菱歌冷笑道:“那是为何?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接受我?难道是因为你有心仪的人吗?”
秦朗摇头道:“与这些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
菱歌走到秦朗面前,抱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既然你并没有心仪的人,不如和我试一试好不好?说不定你能喜欢上我?”菱歌轻轻吻了秦朗一下,就放开了他。
“对不起,菱歌,我不能。”
秦朗不敢去看少女的眼睛,他害怕自己会动摇,会无可救药地沦陷进去。所以,他只能在一切开始之前就选择逃离。
“这样啊,那好吧。”菱歌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便走。
“你这是去哪儿?”见菱歌要走,秦朗连忙阻拦。
“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菱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朗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菱歌的背影逐渐远去。
他回到餐桌旁,想再给自己倒杯酒,可是酒壶已经空了。
秦朗看着桌上的葱油酥饼,忽然想起了菱歌七岁那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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