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芸听着老爷这般说,面色好看了些许。
她微微点头:“老爷,如何请君入瓮?”
元亭山笑了笑:“先回去!”
正在淮阳王府的元晚宁的确在晚些时候,收到了来自尚书府的信。
看着信中内容,元晚宁双眸危险地眯了眯,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可真是有意思,她这父亲竟然告诉她,找到了娘亲藏嫁妆的地方,但想要打开那地方,需要不少银子!
如今他们尚书府的金银几乎都给了她,实在是没办法打开了。
只要她拿些银子过去,到时候这嫁妆一大半他们都会悉数奉上!
这是拿不到娘亲的嫁妆,想要把她现在手里的银子给坑回去?
真以为她看不明白?
在一旁的嬷嬷,满脸担心地说道:“小姐,尚书必定是坑您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嫁妆!”
元晚宁笑了笑:“我知道!不过既然他都这般设局了,那我将计就计又如何?”
“烟儿准备点金银,明日晚上,我们赴约!”
烟儿无声颔,转身立刻去做。
嬷嬷还想要说些什么,可见元晚宁自信满满的样子,闭上了嘴,没再说什么了。
只是现在的元晚宁,她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裴行舟的眼里。
元亭山又送了信,让其赴约,拿嫁妆?
这女人,和元亭山有什么交易不成?
还是,他多虑了?
他皱着眉头,不断地揉着自己的眉心,自从上一次之后,他是越看不明白元晚宁的目的,以及她和元亭山的关系了。
说她和元亭山是一路的,倒也像,毕竟她会去和元亭山交易。
可若说他们不是有一路的,似乎也没问题,毕竟她在王府中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到底真的和元亭山无关,还是她和元亭山演的一出迷惑他的戏?
他坐在主位上,是越想越头疼,抬起手轻轻挥了挥,示意几人可以离开了。
翌日,天色昏暗,凉如水的月色笼罩着大地。
元晚宁和烟儿倒是出了王府,直接前往元亭山所说的位置。
元亭山早就在那仓库前等候许久了,在看到了元晚宁的时候,他双眸亮起,扬唇浅笑着:“晚宁,你总算是来了!”
元晚宁看着面前笑呵呵的中年男人,满脸认真的说道:“父亲,你的意思是,这里就是我母亲藏嫁妆的地方了?”
元亭山点了点头。
“自然是了,这不是上一次就已经答应你了吗?这部分的嫁妆该给你的,我们一找到位置,就立刻通知了你!”
元晚宁看着站在面前的元亭山和崔芸二人,勾唇笑了。
“原来如此,但这让我拿金银前来是什么意思!”
元亭山指着不远处的仓库:“这仓库,你应该也看到了,有机关,我和你继母捣鼓了半天,才现这需要金银才能进得去!”
“可我们尚书府如今的金银都已经给了你,所以这不是没办法吗?”
元晚宁点头:“是这样啊!”
元亭山也见她身后就一辆马车,也没什么下人,他眉头拧紧了几分,有些担心元晚宁是不是没把银子拿过来。
“这你拿了金银了吧,不然的话,我们可就打不开了!”
元晚宁笑了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