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让她与新婚夜时一样,就这么承欢在他身下。
元晚宁没想到,除了新婚夜与她有过的裴行舟,如今竟然直接将她的衣服给脱了。
她面色绯红,那日的画面止不住地想起,她一时间有些慌了。
那一夜都能让她疼得差点走不了路!
今夜岂不是。
还未等她多想,男人早已经将帘子落了下来。
……
翌日一早,等元晚宁再次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经没了人。
她皱起了眉头坐起了身,如今稍稍一动,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嘶!”
这男人昨晚这般没轻没重的,她甚至觉得,昨晚的他,比新婚夜都要猛。
裴行舟从离开宁园后,神色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就连独尘他们也察觉到了。
“王爷!昨日元尚书给王妃的那封信,王妃既然没有去见她,那这信是不是元尚书让王妃放赃物的?”
“属下,可要盯着些王妃?”
原本心情不错的男人,明显在听到了独尘这话后,瞳色沉了下来。
他深邃的眼眸,泛着幽幽的冷光看向了独尘,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种话,还需要问?”
独尘见他们家王爷满身冷意,咽了咽口水,转身就走。
裴立泽来的时候,倒是面容淡漠,抿唇不语,看起来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一般。
他的脑海中也闪过了些许画面。
明明昨晚那丫头并没有出去过,只是去了趟厨房而已,为何身上会有油菜花花粉的痕迹!
他的脑海中也闪过了哥说的,不怕她也跑出去了?
可这不应该啊。
元晚宁除了双腿疼之外,如今坐在宁园内,喝着茶水,哼着歌,心情不错。
她是心情好了,但远在尚书府的元亭山那张脸却黑了。
昨晚他就已经收到了这个女人的信,说她会好好完成任务,必定不会让他失望,还请他好好的照顾好沈慕白。
可结果他等了差不多一天一夜,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他眸色阴沉眼底里满是寒意。
身旁的崔芸开口道:“老爷,要不我们再等等,毕竟这件事情本就不容易!”
“如今沈慕白在我们手里,这个女人在如何,还是要感恩的,想来她一定会做!”
元亭山的确在听到了崔芸这般说了后,放下了心来。
奈何接下来的日子,他等了许久,结果都没有等来他想要的消息。
这个女人是一点要去放赃物的意思都没有。
他的人给的消息便是,她一天天不是在宁园躺着,吃吃喝喝,就是请戏班来唱戏,听听小曲。
日子过得这么舒服,这是不准备管沈慕白的死活了吗?
他沉着脸说道:”去给元晚宁消息,我在第一酒楼等她,她若是不来,后果自负!”
身旁的暗卫在听到了这话后,无声颔离开了。
正在淮阳王府享受的元晚宁在看到了突然被塞到手上的纸条时,眉头拧紧了几分。
看着上面内容,她面容平静,勾唇冷笑了一声。
她并不意外,元亭山会找她。
毕竟她回的消息是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但这几日,她可没有任何动静。
她抬起手轻轻挥了挥,起身准备离开王府,前往第一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