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它是玩偶,又不会痛。
主人总觉得它太暴力了,想让它在人类的世界里多历练一番。但捏出它的兔子,是最为邪恶恐怖的化身,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伊二三的棉花都是乌漆嘛黑的。
嗜血与暴力是血液中的不安定因素,流淌在身体里,暖呼呼的,它喜欢这种感觉。
女人:「……」
对着小孩她还真下不了手,现在反而还觉得怪可怜的。但自家被打成这样,又气又恼。
她乾脆推着自家小孩上前,「你把子晗打成这样是不对的,要不这样,你们两个角色互换一下,互相出出气,明天再做好朋友好不好?」
伊二三回想起下午吃完点心,子晗掐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的场景,它点了点头,在子晗越发惊慌的视线中沉稳地应下:「好。」
反正也不是它吃亏。
主人说,打输了就别回家了。
半分钟後,整个幼稚园上空传来子晗凄凉的惨叫。
漆黑的玻璃眼珠从抱头痛哭的母子俩身上掠过,它从地上捡起书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夜幕缓缓降下,酒杯中注满了红酒。
她抿了口酒,眼神带着微微的醉意,落在兔子粉红的指尖上。
兔子认真地为她切牛排。他的手很好看,修长柔韧的手指扣紧银质的餐刀,有种既邪恶又涩情的蛊惑感。
餐厅里对坐的男女言笑晏晏,推杯换盏,紧紧扣响的琴弦挑逗着暧昧,所有人的意图都不在吃上,而在对方的嘴唇。
换到伊涵这一桌,就好像一对出入大润发买菜的老夫老妻误入年轻人的高端局,充满了违和感。
「好吃吗?」
「再来一份基围虾。炭烤牛舌呢?」
等到吃饱了,伊涵才有空关心被他们甩在脑後的伊二三。
兔子:「没事的。」
他的西装不知被甩到了何处,那件很显胸大的衬衫果然很得伊涵喜欢。他浑身都燥得不像话,唯有胸前一片湿润。
「万一迷路了该怎麽办啊……唔。」
「迷路了就迷路了吧,我还有很多……」兔子的嗓音暗了下去,「只要你喜欢。」
伊涵试想了一下被无数个伊二三包围的场景。她打了个冷战:「还是算了。」
-
伊二三拖着长长的斧头在玫瑰丛中游走。
零点是因赛特疯狂的时间。
花刺刮破它的脸颊,勾出几缕棉丝。它还不及斧头高,却已经能轻松斩下比它高出数百倍的虫类头颅。
擦乾斧头上的鲜血,它坐在台阶上叹气。
月亮这麽圆,主人怎麽还不回来。
它不小心把钥匙忘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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