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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袭夺是什么意思 > 第37章(第1页)

第37章(第1页)

「啊谢谢。」我没想到沈鹜年不仅给洗了草莓,还把草莓蒂去了喂到我嘴边,一时除了受宠若惊还是受宠若惊。

我抬手去接,沈鹜年手往边上一让。

「用嘴。」他发下指令,将草莓又往我嘴边送了送,抵住下唇。

睫毛轻颤着,我抱紧怀中的杂志,不停告诉自己这是在演习,是恋爱指导,是皮格马利翁效应……

垂下眼,我微微启唇,咬住草莓,用舌尖卷进口中。唇舌不可避免地碰触到沈鹜年的指尖,他却并未像我昨日那样退却,反倒游刃有馀地推着草莓,将它更深地送进我的嘴里。

离去时,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食指指腹划过我的下唇,留下鲜明的触感。

口腔里酸甜的汁水刹那间炸开,我的脑子也如同果汁进了热油,噼里啪啦地炸开。甜美又险恶。

不是,这也太难了,这要我怎麽学啊?

这怎麽可能学得会?!

「我该准备晚餐了,你要来帮忙吗?」

在我像个木头人一样僵硬地定在那儿时,沈鹜年已经跟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我急急咽下口中的草莓,点头道:「哦好,我……我可以帮你备菜!」

姨父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已经赚了钱养了家,家务就和他没关系了。杜敬川又是个被宠坏的,学习不行,学他爸倒是完美复刻。因此一家的家务基本都落到小姨头上,洗衣丶做饭丶教养孩子,有时还要为了我跟姨父吵架。

为了让小姨省心,也为了证明自己在家里是有价值的,我会主动每天倒垃圾,洗碗,替全家叠好晾晒的衣物,并且在寒暑假小姨还没回家前替她把晚上要做的菜洗净切好。

所以,备菜这种小事对我来说并不难,甚至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芦笋切断,番茄切块是吗?」我站在案板前,将洗净的芦笋码成一排。

「对,芦笋的根不要,太老了。」

「这麽长行吗?」我切了一段给沈鹜年看。

「再长一点。」他绕到我身後,握住我执刀的手,在芦笋上划下他要的长度。

这姿势实在太过亲密了,仿佛有一团火煨着我的後背,若是安静些,我怀疑自己都能感受到沈鹜年的心跳声。要是把注意力往下再放放,我的臀部说不准可以感受到他「有点东西」的地方……

手退开了,他身体却仍贴着我:「说起来,你真的不考虑抱我的大腿吗?我可以成为你的赞助人,供你各地采风,购买昂贵的摄影器材,为你亲自策展。不出五年,你就能声名鹊起,成为年轻一代最富盛名的摄影师之一。」

以前在摄影社听师姐他们说起过,许多艺术家背後都会有一个背景强大的赞助人,从最早的文艺复兴时期便是如此,可我没想过这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这……我从没有想过。」可能是姿势原因,让我很难集中精神去应对他的谈话,总觉得我们不是在沟通正经的投资赞助话题,而是什麽见不得人的潜规则。

「这是条很好走的捷径,我会包装你,营销你,把你塑造成一位命运多舛的天才。」他几乎是半拥着我,在我颊边耳鬓厮磨着,「就说……你会走上摄影这条路,是为了纪念你的父母,他们可以是为了帮你冲洗照片的路上去世的。」

「家人总是很好用,去世的家人更甚。」他的声线分明还是很轻柔,却无端让人觉得寒冷。

「嘶!」一不当心,我的左手手指便被锋利的刀刃切中甲根,泊泊流出鲜血。

我静止在那里,身後魔拷般的低语也停止下来。

「我不是因为父母才喜欢摄影的,跟他们没关系。」我挣开身後的沈鹜年,将伤口放到水龙头地下冲洗。

鲜红的血水被冰冷的水流洗去,又再流出粉色的新血。

「哪怕他们不在了,我也不会为了自己去利用他们的。」我又气又伤心,简直想这样摔门而出,再也不要见到沈鹜年了。

他当别人是什麽,当别人的父母是什麽?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让我看看。」水龙头被拧紧,沈鹜年抓过我的手,用一张厨房纸按紧伤口。

我想抽手,但没抽动。

「过来,我替你处理伤口。」他抓着我的手,要我在外头沙发上坐下,随後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医药箱,坐在我身边为我消毒包扎。

到这会儿,他身上那些冷漠刻毒又仿佛成了我的一场错觉,但我知道它们确实存在过,我负伤的手指就是证据。

「你刚刚太过分了。」我很少这样严厉地指出别人的问题,也很少用这样直接的口吻要求别人,「道歉!」

我都想好了,他要是不道歉,我立马就走,立马说那个安全词,结束这场倒霉的实验。

安全词是什麽来着,加……加拉泰亚?

「对不起,我错了。」

「加……」

出乎意料地,沈鹜年道歉十分地丝滑,叫我瞬间卡壳。

他替我贴好创可贴,牵起我的指尖,抬眼看向我的同时,吻在了我受伤的那根手指上。

「所以,别哭了。」

第18章吊桥效应

这种时候还要教学,这个人也太敬业了吧?

「我没哭。」泪失禁体质的人总是很麻烦,生气会流泪,伤心会流泪,感动也会流泪,身体里的眼泪就跟工作狂一样,一有点情绪波动就要彰显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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