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雾接了过来。
她其实是犹豫过的,但兴许是占有欲作祟,她还是叫住保姆,忍不住问她:“这睡衣是哪儿来的?”
保姆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笑,一板一眼地回:“是品牌经理刚送过来的。”
意思很明显。
是新的。
没有人穿过。
换好睡衣,阮雾回屋躺下,体力透支的一天,她几乎是沾床就睡。
期间她察觉到床上多了个人,她迷迷糊糊地,没睁眼,潜意识里觉得应该是陈疆册。
“陈疆册?”还是问了一声。
陈疆册把她搂进怀里,“是我,安心睡觉吧,晚安。”
那晚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什麽都没做。
只是那夜的雨好像格外大,阮雾夜半梦醒时,依稀听见淅沥的雨声,好像离她很近。
雨好像破窗而入,被窝里也钻入一股潮湿冷气。
隔天,阮雾是在陈疆册的怀里醒来的。
昏聩的被窝里,男人肌肉喷张的胸膛,紧致的线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她盯着看了十来秒,而後,默默红了脸——这男人,还真裸睡。
第11章
11。
室内的窗帘没拉,满室的红木家具,窗外是浅碧柔情的盎然春色。
陈疆册还在熟睡,赤。裸着的上身,处於松弛状态下的肌肉依然紧实有力,心脏跳动,起伏的胸肌好似在空中掀起热浪。
阮雾不太敢看下去,脸部的灼烧感过於强烈,她强装镇定地挪开视线。
手机被他妥帖地搁置在床头,阮雾动作很轻,蹑手蹑脚地拿过手机。
早上八点多,同门群里万分热闹。
她们相约今日去天竺寺求姻缘,为表诚意,特意早起。
没有去的人在群里说:“我看到那个寺庙的手串很好看,是莲花白菩提,哪位大美人可以帮我买一串吗?”
那人发了张照片,紧接着,又有好几个人在底下纷纷附和,“我也要我也要。”
於是莫名地,开启了代购手串之旅。
阮雾一条条扫完消息,而後退出了群聊。
身後有窸窣声响,阮雾拿着手机的手一顿,脊背处倾覆着温热。
陈疆册贴了上来,长手一伸,轻松把她搂进怀里。
“醒了?”
阮雾靠在他紧密的怀里,无尽温情的早晨,尤为稀松平常,可她竟油然而生种熟悉感——他们好像在许多个这样的清晨一同醒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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