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洗碗机运转的罅隙,贺尘晔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果蔬汁。
原本迈得轻缓的步子忽地加快了不少,他提前几秒到达餐厅,截住了人。
厉声:「我以前说过什麽?」
女孩子被吓得哆嗦了下,眼角登时溢出豆大的泪珠,强忍着哭腔,「我错了,哥哥。」
贺尘晔顿觉自己几秒钟前做得过火了,懊悔的情绪让他心口一紧,立即软着性子去哄人。
溪溪抽泣着咽了下喉,越发觉得委屈,终是没忍住哭出了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地板上砸,「哥哥,我知道你说过不能把不相关的东西拿上餐桌,可是今天我第一次拿的时候,你没有生气,我就以为可以拿。」
这条规矩听起来确实霸道。
只是几年前所发生的那件事,实在让他心有馀悸。
同样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贺尘晔急於吃完饭去参加线上会,便没过多注意对面边看书边吃饭的人。
等他发现,女孩子已经被卡在喉咙的鱼刺,刺激到面红耳赤。
幸好,处理得及时,并未伤到食道内壁。
但自那日後,贺尘晔只要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一阵後怕。
思绪收回,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贺尘晔心知肚明,突然反常仅是因为溪溪这会儿还抱在怀里的那一整沓杂志。
他怕溪溪口无遮拦,有些麻烦能提前避免更好。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是会引起盛怀宁的注意。
听着那抽噎的声音,她放下执筷的手,三步并作两步朝着两个人驻足的地方走了过去。
听着身後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贺尘晔感到如芒在背,一动也不敢动。
盛怀宁作为一个外人,自然清楚自己没资格为了袒护溪溪,而去斥责贺尘晔。
她看着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实在不忍心,只能好言好语地去劝,「你刚刚好凶啊,明明可以换种方式好好沟通,非要把人惹哭了才满意。」
有了盛怀宁的强行介入,溪溪终於消停了下来,顾不得下巴上悬而不落的眼泪,急匆匆地想往她的怀里钻。
距离仅剩咫尺时,杂志往地上掉的声音接二连三响了起来。
除了贺尘晔的心慌,盛怀宁和溪溪是实实在在被吓到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蹲下身去捡,只是盛怀宁动作快了点,恰巧就看见了上面的内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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