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你把我踹翻在地,姑娘就亲自给你放进去了。」李成心思粗,感慨道,「可能你那会失去意识了吧,反正姑娘在你床上待了好一会,顺着你的腿爬到里侧又爬出来,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像他那麽倒霉,刚沾着点边就飞了。他要是再等等,或许也不会挨那一下。
谢昭凌:「……?」
——「反正姑娘在你床上待了好一会。」
在他床上。
待了。
好一会。
谢昭凌:「…………」
李成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颊。
又发烧了?不是刚退烧吗?要不要找吴大夫来瞧瞧?他挠了挠头,刚迈开步子。
「等一下。」谢昭凌朝他伸手,「还给我。」
他耳根与脸侧都红了一片,目光仍清清冷冷的,没有感情。
李成一头雾水,将汤婆子归还,只见谢昭凌双手接过,手掌慢慢擦过表面,他垂眸看了半晌,掀开被子,又塞了回去。
他躺回去,盖好被子,调整了下睡姿,让膝盖又碰上那个滚烫的物件。
没一会功夫,整个被窝又暖烘烘的。
後背与下肢先後沁出一层汗意。
谢昭凌手背抵上额头,闭着眼睛,无奈地笑了一声。
**
等乔姝月转天醒来,才得知乔父清晨回到府上,听说了乔良一事,大发雷霆。
她还没来得及告状,这事是谁说的?大嫂吗?
她洗漱过後用过早膳吃了药,都没来及去看一眼谢昭凌,便匆匆跑去前院。
到时,正巧看到四哥站在院中的树下,仰头望着盛开的花。
乔姝月想到昨夜自己种种「彪悍」的作为,有些羞赧。
乔誉见她扭捏的模样,好笑道:「我们家乔壮士醒了。」
乔姝月:「……」
她嘟着嘴不想理他,乔誉主动走了过来。没再为难她,说起正事:「二哥被罚跪祠堂,五日。等他出来,还有一顿家法。」
上回彻夜未归都只是罚跪两日,这回竟罚这麽重。
乔姝月诧异道:「原因呢?因为去了悦泉楼?」
真正的祸事只有她与谢昭凌知道,而谢昭凌阻止了事态的发展,家中应当无人知晓内情才对。
乔誉道:「二哥什麽都不肯说,只说同友人有约,非要在那日赴宴,走在半路上被人套了麻袋,再醒来就在家里了。」
乔姝月心头一紧,「那父亲清楚是谁将二哥带回来的吗?」
乔父很讨厌悦泉楼那地方,二哥是他亲生子,尚且都要罚跪,若是知晓谢昭凌也去了,只怕……
「父亲回了御史台,还不知是你的谢护卫做的好事。」<="<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