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迟疑,「姑娘你又有钱了?」
「现在还没有。」乔姝月坐在榻沿,由紫棉伺候着穿衣,笑了声,「等我从学堂回来就有了。」
玉竹:?
去学堂不是念书吗?
还会发银子不成?
等主子用过早膳,玉竹去叫人,看到谢昭凌已经在院中恭候多时。
他一如往常,抱着肩膀,背对着房门,如一棵笔直的松柏,静静屹立,坚韧顽强。
听到传唤,少年神色沉静踏入房中,一言不发,背过身去,将人小心翼翼地背了起来。
学堂就设在府中,不必出门。
沿着游廊慢慢走,一路上遇到不少仆从。
「姑娘。」
「月姑娘安。」
早上是最忙碌的时候,在沿途遇到第三波同她问安的婢女时,乔姝月终於受不住。
她红着脸,把脑袋埋到少年的背上。
谢昭凌脚步顿了下,稍回过头,「姑娘?」
「别说话,快走。」
面皮薄,害羞。
谢昭凌「嗯」了声,继续前行。
等拐出游廊,走上乔府东侧的夹道,她才肯把头抬起来。
耳朵热烘烘的,一双杏眸羞得泛起水润的波光。
「许久未曾这般『招摇过市』,还真不适应。」
谢昭凌微勾了下唇,很快又压下去,「他们还敢笑话主子不成。」
「那说不准,人心难测嘛,他们当着我的面自不敢提,可心里……」
「心里如何?」
乔姝月嘿嘿笑了两声,圈紧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悄声道:「心里都在笑我——多大啦,还要人背。」
谢昭凌倏地哑声,感受着耳根吹上来的气息,自衣领内泛起一阵滚烫的热意。
他不自在地把她往上背了背,颠得她一瞬间远离了些。
谢昭凌松了口气,「姑娘受了伤,情有可原。」
「就是,管旁人作甚?」玉竹晃到二人跟前,蹦蹦跳跳,满不在乎道,「旁人若知晓姑娘受了伤还要上学堂,定要夸上一句勤恳好学呢。」
乔姝月捂着胸口,「你从哪儿蹦出来的?吓我一跳。」
玉竹慢慢瞪大眼睛,提了下手里的书篮,「我一直跟着姑娘啊。」
谢护卫背着主子,就只好由她来帮他们拿书了。
乔姝月抚着心口,嗔她一眼,「那你一直不出声?故意吓唬我是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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