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枪带棒地:「说说吧我的好二哥,天上是下金子雨了?让你拼了老命也要去。」
始终沉默的乔誉:「……」
感觉今日的小妹十分不好惹。
乔誉默不作声地,给乔良拉了个椅子,兄友弟恭地:「二哥,来坐着说吧。」
坐着承受小妹的拷问,省得等会又跪下了,叫下人看笑话,更加颜面无存。
乔良感动不已,在乔誉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
还是弟弟好。
众人落座,乔良颓唐地苦笑了声。
他跪了一天一夜,也算想明白了一些。
柳步亭还在禁足,根本就没出来,是有人故意放假消息引他出门,激起他的愤怒,要让他去闹事。
给他带来消息的人,是什麽心思,便不难猜了。
「说来不怕你们笑话,二哥我……交友不慎。」
乔姝月冷笑了声,「二哥的朋友里又有几个好的?都是早就知道的事,现在谈何笑话。」
乔良哭丧着脸,低声下气:「月儿,二哥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气可能消了?二哥不过是失了你的约,言而无信,可也唯这一次,你犯得上这麽和二哥说话吗?」
乔姝月蓦地站起身,眼眶微红,「你可知你一人鲁莽,要全家人为你担忧?你可知你是怎麽出来的?是谢昭凌撑着伤腿,将你从悦泉楼里背出来的!他当晚就病倒了,现在都还躺在床上!」
说来说去,她还是心疼谢昭凌。同时也痛恨自己,为何就放任谢昭凌用他的办法去处理问题。
她没想过他这样狠,连自己都不放过。宁愿逞强,也不愿辜负她的嘱托。
乔良被震在原地,每个字他都认得,可连成一句话他便听不懂了,他无助地望向四弟。
乔誉这才将昨日种种一五一十道来。
在得知是谢昭凌救了自己後,乔良久久不能回神。
在听闻悦泉楼那桩命案後,乔良更是後怕地脊背阵阵发凉。他虽然读书不多,脑子也一般,但并非全然是个蠢的。
他前脚被设计弄进了悦泉楼,後脚那里就发生了命案。
很难不去想是有人要对他做什麽。
乔良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颤抖:「昨日我还未踏进悦泉楼的门,便在巷角被人打晕,後来醒过一次,隐约听到人骂了句『怎麽就醒了』,而後便被他们用迷药再度药昏。」
他咽了咽喉咙,害怕道:「再醒来,就回家了。」
「如此说来,你没有骗父亲。」乔誉思忖道,「那麽悦泉楼里发生了什麽……」
乔誉目光直直望向乔姝月,「就只有谢昭凌一人知晓了,是不是?」
乔姝月心情沉重,「嗯。」
看着她的反应,乔誉知道她没说谎,心头稍稍安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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