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都要睡上好一会,怎麽今儿醒的这样快。
乔良头疼不已,但他今日这一趟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拦不得。大不了被父亲再罚跪几日祠堂,他也跪得,总之这口气今日一定要出。
任由乔姝月如何哭闹,如何恳求,他都无动於衷。
他虽然对乔姝月有求必应,也最受不得乔姝月掉眼泪,但真正有人触及他底线时,哪怕是乔姝月亲自来制止都不管用。
他们乔家人都固执,尤其在护犊这点上,都倔得很。
乔良抬手招来几个婢女,不容置喙:「送月姑娘回房。」
他把腿从小姑娘手里拽出来,如一阵风般,快步走了。
乔姝月拎着裙子追出去好远,可她的腿没有哥哥长,人在病中,气息也短,才刚拐过一个弯,便再也不见二哥的身影。
乔姝月抬手抹了抹眼泪,又跑去找四哥。
到了四哥的院子,得知四哥也出了门。她抬头望了望天色,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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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去哪?」正在核对帐目的陆氏蓦地抬头,「悦泉楼?」
乔姝月委屈巴巴,抽泣着:「正是,二哥说陪我,结果又跑出去玩乐了。」
事关生死,她不会逞能。但关於命案的事也不能透露,预知梦这类说辞,也就只有谢昭凌会信。
所以只能先告二哥一道黑状,让有能力出门的人去拦他。
比起牢狱之灾和一条性命,父亲的怒火尚能承担。
因为丈夫在大理寺任职,陆氏隐约知道那地方最近很不太平。
她放下帐本,眉心微蹙,「父亲最不喜他吃喝玩乐那一套,眼下这情况,他竟还敢往那儿去。」
「是啊是啊,我瞧他出门那架势,要寻仇似得,只怕他酒喝多了要同人起冲突,嫂嫂,你快让人把他带回来吧,别让他在外丢人。」
陆氏叫了心腹婢女的名字,正要吩咐。
乔姝月又忙道:「二哥只怕不会好好听话,不如嫂嫂找几个生面孔,直接套了麻袋把他扛回来吧!」
陆氏:「……」
她犹疑地看过去,至於做到这般?
见小姑娘愤愤的,眼珠乱转,显然是存了私心,想借她的手发泄不满。
陆氏无奈揉额,「那就叫几个粗使的小厮去吧,务必把人带回来。」
婢女领命离去,小姑娘追到门口,扬声:「记得带上麻袋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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