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气急,抓起眼镜女的衣领:“开门!!”
眼镜女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有钥匙,你就不用白费心思了。”
“她现在肯定早就被玩成一个破娃娃了…你还这么在乎她干嘛。”
夏昭将她狠狠摔在地上,骂:“贱人!”
夏昭大力拍门,朝里面放下狠话,但凡里面的人敢碰余惜一根头,他会将人剁碎了喂狗!
之后他又叫余惜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他只能焦急安慰说:
“余惜,别怕,我马上来救你!”
然后长腿飞快迈开,边打电话边找负责人。
郑纱栗正在通过提前安好的针孔摄像头观看着房间里的情况。
余惜进的那间房漆黑一片,原本是为了安排的人更好得手,免得余惜找东西反抗。
但没想到,现在黑得连人都看不见,除了最开始余惜进门的声音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郑纱栗骂道:“蠢货,一点儿光都不留。”
几个女生不敢吱声。
“林丽娜呢?!现在还不回来!是死那儿了吗?!”
有人自告奋勇:“我…我去找她。”
郑纱栗吼着:“还不快去!”
房间里,余惜一进来后便去摸灯的开关,但现这个房间的电早就被断了。
随后不久,她听到了夏昭的声音,但她并没有应声。
余惜贴在门边,脱下脚上的马丁靴,从里面拿出匕,随后轻手轻脚地摸索前进。
隐隐约约,她听到了剧烈而急促的喘息声,粗而哑,十分隐忍,仿佛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
余惜提着匕朝声源地谨慎地靠近,走出视野盲区后,男人的声音更加明显了,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一些粗鄙不堪的话。
余惜躲在拐角处静默了一刻,现那个男人明显神志不清,而且一直躺在地上翻滚,时不时出咆哮式的嘶吼,一副备受折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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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惜大着胆子开了手机的一点儿亮光,非常迅地往前面照了一下,余惜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影位置。
她熄灭手机,手心里冒了些汗,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见那个男人始终没反应,就知道对方淹没在痛苦的意识汪洋里,没有现刚刚的光线异常。
余惜不再犹豫,穿了棉袜的脚踩在地上,缓慢却笃定,没出令人察觉的声响。
黑暗的环境下,余惜却觉得此刻眼前的视野十分清晰。
一个对危险来临毫无察觉的男人,正躺在她的脚下。
郑纱栗打的什么算盘,实在是简单,却又恶毒至极。
这无疑是她找来要毁了自己一辈子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男人明显没有作案的能力,那么现在…
我为刀俎,他为鱼肉。
“唔!!唔!!”
男人混乱的意识被手腕和脚腕上的剧痛冲破几分,他剧烈地挣扎,可嘴上的手像一个铁罩一样,让他连痛叫都做不到。
空气中逐渐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儿。
仅仅几秒,男人的手筋脚筋被全部挑断。
余惜松开手,拿匕对准他的脖子。
不等她开口问话,一股尿骚味儿便很快袭来。
余惜蹙眉,起身站远了些。
“说出你来这里的目的,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脖颈也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