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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看杂剧(第2页)

另外一位年长的车夫说道:“老夫叫廉大丈,这是我儿子,廉勇,廉大郎。”

孟大丈问道:“廉大郎,你今年才加入的武学院吗?”

廉大郎说道:“在下今年已经毕业了。今年武举比试,我考上了武学院的第十五名。我却不能做武官。”

孟大丈问道:“为何?”

廉大丈说道:“若按往年的武举录用规则,他今年是可以当上武官的,谁知道今年武举录用,改了规则,武举比试成绩占三成,武举试卷成绩占七成。虽然我儿子平时的武举比试得甲等,但是今年的武官,优先录用考卷成绩得甲等的学子。”

孟大丈说:“武举录用,武举比试才是重中之重!大宋兵力强,则外敌弱,若大宋的兵力弱了,外敌就要动战争,挑衅我大宋了。”

言律说:“文武并兴,才能给大宋带来承平盛世!”

孟大丈接着说:“郎君,你做车夫,委实屈才!明天午时前,你来一趟景龙门大街的‘孟宅’,我为你推荐一个武官职位。”

廉大丈激动地说:“多谢老丈!”

廉大郎激动地说:“多谢恩公!”

孟大丈说道:“无需客气,明天的职位,需要进行武艺测试,廉大郎,你今天回去,得好好准备准备。”廉大郎点点头。

万婆婆,娘,我,言律,敏敏坐在一辆马车内,其他人坐在另一辆马车内。

车夫平稳驾驶,我们下了马车,和车夫互相作揖道别,一位头戴僧帽,穿着僧袍的僧人,手拿摇铃路过报时:“午时。”

“矾楼”一共有三层,门前挂着红色的酒旗和木制招牌:正店。酒楼前摆放着两个桌子,桌子上摆满了仅供观赏,用泥土做成的热销的样品菜。

我们走进一楼的一间雅间,雅间设有盥洗台,盥洗台旁边摆放凳子,凳子上放着香炉和“肥皂团子”,香炉里飘来桂花的香味。雅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暖手炉。盥洗后,我们按长幼顺序就座,墙上挂着一张菜谱,桌上摆放着酒坛,茶水,止箸,箸筒,渣斗,白瓷碗,青色琉璃酒杯。

两位小厮把一些冒着冷气的青色“酥山”和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他们头戴绿色幅巾,穿着褐色绣黑字短袄,灰色裤子,布鞋。

栗婆婆说道:“‘酥山’是凉菜?”

敏敏说:“‘酥山’是冷饮。”

阿爹说道:“‘酥山’是加了冰的甜品。”

舒大娘问道:“敏敏,你跟大家说说,这‘酥山’上面,点缀的是什么草呢?”

敏敏迫不及待地说道:“土人参草和酢浆草。”我们拍手鼓掌,敏敏咧嘴笑。

娘说道:“离矾楼不远的地方,有个州桥瓦子,待会儿我们吃完午饭,可以去瓦子看戏。”

万婆婆和舒大娘讲方言,言律说:“万婆婆问,有没有什么戏,不会汴京话的人也能看懂,娘推荐万婆婆看戏法表演。”

栗婆婆说道:“郎君,要不咱们吃完午饭,也去看看戏法。”

孟大夫说道:“行。”

言律问道:“清容,你等会儿想看什么戏?”

我说道:“我想看杂剧。”

我们饮酒吃菜,十分畅快。栗婆婆用扬州话说道:“乖乖隆地咚。”她接着用蹩脚的汴京话说道:“汴京人也喜欢吃甜味的食物吗?我面前的这盘糖醋鱼,味道可真好吃!”

言律说道:“汴京人喜欢吃咸味的食物,沈大丈预订饭菜的前一天,特意问过我,我们扬州人喜欢吃什么菜。”

阿爹说道:“晚上酉时,咱们吃涮锅!还是在矾楼这个雅间。”吃完午饭,我们走出雅间。我看到梁珠珠和一位看起来像是契丹人的男子还有一位官员一起吃饭,桌上放着烤肉和美酒,梁珠珠束,头戴白色莲花冠,画了三白妆,身穿淡青色圆领窄袖短袄,绿色裙子。官员头戴黑色展脚幞头,身穿绿色官服,束着腰带,另外一位男子头顶没有头,耳边两侧留着一缕头,身穿灰色圆领袍,腰间束着躞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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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言律向梁珠珠作揖,她并没有搭理我们,我感到十分奇怪。一位抱着一坛美酒的小厮路过说道:“客官,那小娘子,是枢密使的女儿,我觉得她十分高傲,她不搭理你们,实属正常。”

穿着官服的男子说道:“梁娘子,你爹不是枢密使吗?你找我借二两黄金,不如找你爹要些零花钱。”

契丹男子说道:“梁枢密给梁娘子的生活费,梁娘子已经花完了。”

梁珠珠说道:“岑推官,今日找你借钱,实属无奈,我爹每月给我的生活费,是有一定额度的,等我下个月有了生活费,我就把钱还你,你也可以来我家找我还钱。”

岑推官从衣袖里摸出二两黄金说:“梁娘子,口说无凭,要不我们立个借钱契约吧!”

契丹男子说道:“岑推官,你想升官,不过是梁枢密一句话的事情,难道梁枢密的一句话,值不起二两黄金?”

岑推官问道:“刘使者,你向梁娘子借过钱吗?”

契丹男子说道:“当然借过。”

岑推官把二两黄金递给梁珠珠说道:“梁娘子,方才我是开玩笑呢,这笔钱我不会找你讨要的,你别见外!”岑推官接着说:“梁娘子,在你领到下个月的生活费之前,你来矾楼吃饭,报我名字,我请客!”

契丹男子说:“岑推官真大方!来,咱们干一杯!”他们举杯庆祝。

梁珠珠的座位下面,有一个白色荷包,我走到她身旁,再次向她作揖说:“小娘子,你荷包掉了。”她捡起荷包,向我作揖回礼,我现她涂着黄指甲,右手的大拇指,戴着一个白玉扳指。我们互相作揖道别。小娘子说话的声音,不像梁珠珠,难道梁珠珠有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姐妹吗?我在心里想。

走出“矾楼”大门,娘牵着敏敏的手说道:“我带敏敏回去画像。”我们互相作揖道别。

州桥瓦子大门口,一些小贩在吆喝售卖美酒,甘蔗,玩具,一些游人围上前去购买。阿爹和孟大丈买了相扑表演的票,言律买了两张杂剧的票,剩下的人,看戏法表演。

舒大娘对我们说:“清容,言律,我们看完戏法表演,直接回矾楼,天气冷,万大娘和栗大娘想回矾楼烤火。”

我和言律异口同声地说道:“好。”

阿爹对我们说:“清容,言律,你们看完杂剧,不用等我们,我们看完节目,还会看会儿蹴鞠表演。”我点点头。言律说:“行。”

勾栏入口挂着“重文轻武征战记”的木牌,木板上画着两位骑竹马的男子的彩色画像,他们穿着不同的衣裳,相对站立,他们好像即将开启一场“厮杀”。画像旁边挂着黑色木板,木板上刻字:此节目每天三场,巳时,未时,酉时开演。

勾栏内坐着很多观众。五位梳着“飞仙髻”,用红色带装饰头,画了“三白妆”,身穿淡紫色交领上襦,红色印花裙子,身披黄色披帛,身姿窈窕的舞女站在戏台上跳舞,一位头戴黑色交脚幞头,耳边戴红色牡丹花,身穿蓝色圆领长袍,束着腰带,腰上挂着大鼓的乐师在角落里打鼓,鼓声欢快,他们都站在黑色的幕布之前,幕布上绣着红色的圆月。一位男子束,头戴银冠,耳边戴红色鸡冠花,鼻子上涂抹白色铅粉,模样滑稽,身穿灰色圆领袍,束着腰带,腰上插着一把红扇子,扇子上写黑字:副末。副末大声说旁白:“血月现,兵刃见。征战前夕,舞女们为士兵们跳舞助兴。”

“姐姐,杂剧就是舞蹈戏吗?”坐在我们身旁一位头戴黄色虎头帽,身穿红色交领短袄,黑色绣粉花裤子,红色虎头鞋的可爱小娘子起身向我作揖,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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