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收她为妾,难道你不会嫉妒吗?”
“这嘛……”沈妙衣微微咬了咬唇角。
“你曾说过一夜七次,我……我担心自己难以承受,更担心无法满足你。”
“你若收了王慧妹子为妾室,届时我们便能一同服侍你了。”
在这刻,沈妙衣心中无比渴望有人能替她分担分担,否则每晚如此,到了第二天,她恐怕连路都走不利索。
沈妙衣撅起小嘴,继续说道:“毕竟,让她成为你的妾室,也是她哥哥临死之前的遗愿。”
“毕竟死者为大,虽然你们之间有些恩怨,但王慧妹子毕竟是无辜的。留下她,也好有个依靠。”
林帆忍不住笑出声,轻轻地用指尖点了点沈妙衣的鼻尖:“你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王慧还只是个孩子。”
“十六岁,已不是小孩子了。她发育得很好,加之腰身纤细,所以显得……”
……
要把自己妹妹许配给林帆做妾,那只不过是王阳求饶时说的话罢了。
现在反倒被赵大他们传成了王阳临死前的遗愿了,这弄得林帆也很是为难。
稍作休整,林帆重新焕发了活力,在昏黄的油灯中,激情的乐章再次响起。
一夜之间,吱吱呀呀的声响不断,这可苦了一直蜷缩在柴房麻垛上休息的王慧了。
翌日晨光初现。
沈妙衣经历了一夜的劳顿,疲惫至极,林帆也不忍心打扰她,就没有叫她起床。
林帆起来之后便觉得独自有些饿了,步入厨房,只见里面早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心中很是欣慰。
不得不说王慧还真是勤劳踏实,秀外慧中。
不过林帆看了半天,却没有看见王慧的身影。
连唤几声,也不见王慧,林帆心中不禁生疑,莫非王慧已经先一步回去了?
然而,他掀开锅盖的瞬间,竟发现锅内仍有粥在悠悠地熬煮。
正当林帆心生疑惑之际,王慧提着一个篮子,脚步匆匆地从外面归来,只见王慧的篮子里装的是洗净的野菜。
“林帆哥,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她的衣衫已被汗水渗透,那件破旧的粗布麻衣原本遮体不足,如今经水浸泡,更是显得朦胧透明,衣衫上的破洞不时透露出一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林帆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小慧啊,今后你那件衣服就别再穿了,瞧这破烂得,跟渔网似的。”
“但是……我只有这一件衣服,不穿它我就没别的衣服可穿了。”王慧羞涩地垂下头,声音细若蚊鸣。
“前些日子我给嫂子挑选的花布应该还剩一些,到时候让你嫂子帮你也做一身。”
“真的吗?”王慧的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喜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羞涩,低下了头,“那……那花布太名贵了,我这种粗人哪里配得上穿。”
“这不过是些剩余的布料,何来配不配的?”
“对了,你懂得如何纺麻吗?”林帆提问。
“纺麻?我不会。”
“不擅长也不要紧,届时让妙衣教教你即可。”
“然而,纺麻须得有纺麻机,那可是价值不菲……”
林帆闻言,只是淡然一笑,“这个无需你费心。等你学会了纺麻,便能借此谋生,不必再愁眉苦脸地去挖那些野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