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头不行啊,卡尔瓦多斯,”基安蒂毫不给前辈留情面地嘲笑着,“还是得看我。”
“嘭!”
基安蒂咬牙切齿道:“科恩!”
当意识到自己被人狙击的瞬间,凶手小黑人立刻钻到了一旁街边的树后躲避着攻击,浑身冒汗。
第二发子弹飞射而去,堪堪蹭过了一名路人的脸颊,随即钉入了凶手原本所待位置的地板里,深深地嵌入了人行道中,子弹甚至还在轻轻冒着青烟。
路人一脸懵逼地静止在原地,脑子显然已经不在工作状态了。
“这人命还挺大——一起上吧,尽早解决。”
卡尔瓦多斯见状,果断地重新给手中的枪支装弹拉栓,并打算在下一阶段的袭击中干掉那家伙。
“等等,别开枪。”
“贝尔摩德,你这女人说什么?”基安蒂不爽道。
“BOSS让你们停手,”贝尔摩德从卡尔瓦多斯的装备中掏出来了个望远镜,远远地看向那边,“再接着下去,就有可能会误伤行人了。他肯定不想在人群中引起恐慌,尤其是还会引起警方的关注。”
“嘁,警方算个——”
“基安蒂,服从命令吧。”
红发的女性咬了咬牙,才不甘心地听了科恩的劝,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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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警视厅。
“好像又发生了一起刑警遇袭的事件。。。。。。”
“是啊,这已经是第二起了。”
“会不会是巧合啊?听起来还怪可怕的。”
“。。。。。。”
“是不是巧合都要调查一下才知道,而且我们作为刑警要是害怕,那还不被大众耻笑?”
听到自己警视厅搜查一科的同事们在对方才发生的事件议论纷纷,佐藤美和子也凑了过去,叉着腰厉声道。
她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花,不知道有多少男性拜倒在了她的人格魅力之下,然而没有一个人胆敢舔着脸去追求她,这全要仰仗于这位警花强大的格斗能力了。
目暮警部一个小时前接到了报警电话,说米花町那边又有一名刑警被人当街射杀身亡,这是近些日子发生的第二起刑警被杀事件。
“警部回来了!”
一课的同事们立刻看向了门口。
目暮警部走在前面,白鸟以及高木警官跟在后面。佐藤本想迎上去问问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了,就见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正站在几人的身后,打量着搜查一课的环境。
“这位是。。。。。。”她看着那名似乎有点眼熟的棕发年轻人,疑问道。
“这位叫做黑泽纲,是这次案件的目击证人,警部想要带他回来做些笔录什么的。”
高木警官走到佐藤的身边,冲她解释道。
彭格列十代目很有礼貌地冲佐藤微笑,并将右手置于腹部前,浅浅地鞠了一躬——这是他被常年教育的面对女性时候应有的礼节。
他唇角的弧度刚刚好,不让人觉得假意也不令人感到冷漠,鞠躬的时候乱翘的发丝向下微微摆动着,想必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他会更加严谨的遵守意大利绅士的守则,给佐藤来个吻手礼。
而即便没有后来的那些步骤,十代目的行为也立刻获得了佐藤美和子的好感。
试想,每天面对着一群糙老爷们,还要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能突然看到一位礼貌得体外形还好的年轻人是多么令人心情愉悦的一件事情。
于是她冲泽田纲吉灿烂地一笑。
这笑容,绽放出来的光芒差点闪瞎了一整个搜查一课单身男性们的眼睛。
“咳咳——”
目暮警部咳嗽了两声,并责备地看了泽田纲吉一眼,试图将搜查一课的主基调给拉回来。
十代目并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足以被目暮警部斜视的事情。
“请进。”
高木警官引着十代目走进了一家会客室。
琴酒早在泽田纲吉报警并叫救护车的那会儿便溜走了。
也是,警察尤其是FBI对于琴酒来说就是个晦气的玩意儿,如果让他来到被这么多警察包围的地方,估计第二天琴酒就要在家门口撒盐洒黑狗血了。
所以最后就只有泽田纲吉一个人来了。
“请问,那名死掉的大叔,是警察么?”一进来,泽田纲吉便自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向几名警官问道。
目暮警官面色一变:“你是怎么知道的?”
死掉的是刑警,这件事情被警方向大众封锁了。
泽田纲吉用右手覆盖在了自己的左侧胸膛上,模拟着那个西装大叔死前最后的动作:
“我看他在电话亭的时候,将一个本子横过来记东西来着,又将其放到了左胸的兜里。我记得你们日本的警察都有这个习惯来着。”
他在空中做出了一个将什么东西横过来的动作:“都习惯把警察手册横过来,当作小册子记东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