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朝韩枭说的,惩罚不疼不痒。
因为没人敢管韩枭是否真的面壁。
又朝季清欢说——
「劝阻世子不力,尽管你父亲在军中得力本王也不得不罚你,柳刑二十下,去殿外趴着叫侍卫们行刑吧。」
「!」
季清欢眉心一跳。
柳刑不致死却很丢人,一般是贵族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子孙。
是叫受刑者趴在一条长板凳上,或褪下裤子或不褪。
行刑者手持细细的柳枝朝屁股上抽!
疼的很却不会受什麽重伤,皮外伤红肿几天就好了。
但令他惊讶的是:
韩王这老登都没出去看,怎麽会知道他刚才阻拦那些侍卫了?
真有这麽老谋深算麽。
又或者纯属巧合?
季清欢蹙眉拱手,语气还夹杂着疑惑中的犹豫。
「。。。。是,属下去领罚。」
「哼,」韩王用鼻息哼笑一声,似乎是为季清欢解答疑惑。
「以你的脚程怎会追不上他?迟了那麽久才追进来,你当本王与你一般蠢钝?」
季清欢怔住,这也能算漏洞?
「王爷误会了,」他本能的辩驳张口就来,「属下与侍卫们在殿门口缠斗许久,这才来迟。」
「你有多少斤两本王一清二楚,再说这种谎话罚的可就不是柳刑了,季贤侄。」韩问天威严的睨这小子一眼。
季清欢若有心想闯,门外那些草包再来五十个都拦他不住。
韩王心里明镜儿似的。
这麽多年他可是密切关注季家儿子的成长动态,对季清欢可谓又爱又恨。
恨这小子不好拿捏,似乎心思比他那个将军爹都多。
却又实在爱这小子天资超群。
只要稍加培养,本事必定比季沧海那个老枪王都强。
这样一只正处於懵懂期的幼虎,太适合留给他家枭儿!
左膀右臂,左膀右臂。
韩问天已经开始给韩枭铺路了。
「。。。。。。」
*
「呃!呃。。。。。」
季清欢趴在长板凳上脸颊通红,正在被侍卫用柳枝打屁股。
韩王往後还要用他,给他体面没叫人扒他裤子。
这几个侍卫想必是要报不久前被他撞过的仇,排着队每人打五下,把柳条抽的咻咻响!
抽的季清欢後腰底下火辣辣的疼!
馀光能瞥见旁边站着等他的韩枭,季清欢直接把脸埋进双臂间,忍着疼的声音听起来发闷。
「有什麽好看的,你没见过人挨打?」
韩枭盯着他涨红的侧脸和耳垂,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