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没有打破沉寂,只是静静地走,气氛有些无言的暧昧。
温禾思虑万千,最後还是她先忍不住,想将自己心底的疑虑问明白,於是侧过头看着谢佪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出去抽菸了。」
是提问的语气,说出口却是肯定句。
谢佪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她的眼睛犹豫了几秒,心底不知在酝酿着什麽。
半晌,他轻轻吐出三个字:「我没有。」
嘶,还挺强硬,居然学会了撒谎。
温禾半眯起眼,这个下意识的小动作通常表现她很不爽。
她凝视着谢佪,语气颇有探究的意味:「真的没有?」
这话出口,温禾忽然愣住了。
一切询问都显得太过自然,就像他们没有经历过分别,仍然是在热恋中的爱人。
其实谢佪抽菸也好,撒谎也罢,眼下和她又有什麽关系呢。
她早就没有资格操心这些事了。
想至此,温禾忽然有些兴味索然,收回停留在谢佪身上的目光,恹恹地看向别处,心不在焉道:「算了,你有没有抽菸都和我没关系。」
谢佪垂下湿漉漉的眸子。
仿佛一头被人抛弃,不闻不问的小兽。
不可以算了,怎麽能算了。
她终於肯关心自己一次,却要这样毫无理由的戛然而止麽。
温禾不再看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半晌,她隐隐察觉,身边那人小幅度地扯住了自己的衣袖。
温禾故作不耐地侧过头去,却撞进他漆黑的眼睛里。
那里隐约蒙着一层雾气,像平静海面淋了场大雨,刮起潮湿的水浪。
温禾心底一颤,下一秒却听他低低地说:「温禾,我抽菸了。」
似叹息,似呢喃。
声音微颤,像是做错事担心被责骂的孩子,委屈又无辜。
温禾的心隐隐有了融化的趋势,面上却波澜不惊,强硬的语气听起来好似结了冰:「那又怎麽,我不是说了,这些和我没什麽关系麽?」
她想,不能着这男人的道。
谢佪惯会装可怜,她知道的。
当年她提出分手,他也是用同样的伎俩,一次又一次地将电话打来,然後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温禾,你能不能,别不要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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