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说,他从不在乎旁人之言,无论好的坏的。
每当有人以此事出言讥讽他时,他总是大方地说:‘你们这是妒忌我,见不得他人好!’
在书院无人与他交好,他也不会自怨自艾,反倒总是副泰然自若,悠然自得的模样。
若有人真寻他麻烦,他就马上跑去学正或是夫子面前告状。
有时甚至还会闹到?监丞那里,一点也不觉得这么做会有损男儿气概。
还说这是物尽其用,书院设下那下监督职位,本就不是为了好看的。
又说既是寄宿制的学院,那所有夫子都有监管或是关心学子们身心的责任。”
林婉儿咽了口茶:“听来,这的确是个有趣的人。”
“是啊,我觉得他说的没错,虽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对了!他还经常鼓捣些稀奇的游戏。
像是一种需要组队合作,极考验反应的四人桥牌。
还有一种类似格五的棋,他却说那是跳棋……”
林婉儿越听眼睛越亮:“这人或是有不凡之处。”
“大姐也这么想?”
“是啊!”她看向林洁:“说不定还是个凤毛麟角的稀世之宝。”
“既然你如此喜欢,那以后可与他多多亲近,能学到不少东西。”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当真懂得不少东西呢。”
林婉儿此时心中却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异世之人吗?
呵,看来她所掐算的并没错。
凡异世之人降临,王朝必有大难,或天灾或人祸。
也许大煜真的会就此而亡。
她看向正兴奋地说着的林洁,心中思绪万千。
这时,李嬷嬷又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次她不等林婉儿难,先制人:“禀小姐,是缮国公府送来的信。”
“是那位栾小公爷?”林洁有点好奇。
“是的,五少爷。”
“信拿来吧。”林婉儿伸手。
李嬷嬷上前将信递出,转瞬间便退了出去。
林婉儿拆开信,一目十行地看完。
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世子果然始终都是个明白人!”
“阿姐,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林婉儿伸手抚向他的头顶:“没什么。
小洁,你只要记着我曾与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