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奈一把抓住温廉的手。
温廉好似被火烧到般用力抽出。
兰奈很苦闷地说:
“温廉,我们谈谈好吗?”
“谈什么?”
温廉蹙眉,
“我们没什么需要谈的。
学院赛没几天了,你到时候可不能再像排名赛那样心不在焉。”
兰奈烦躁地扒了扒头,说:
“我没法静下心来。你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
“温廉!”
兰奈再次伸手用力让温廉坐下,然手抓紧他的手臂说:
“温廉,你知道的,我和你一样。
都想能在魂武士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一点。
可是现在,我真的没办法让自己专心。
我想和你谈一谈。”
温廉抽不出手,索性别过脸。
兰奈紧了紧牙关,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因为我姓托尼金。”
“跟这个没关系。”
吐了口气,兰奈道:
“温廉,我请求你跟我好好谈一谈。
如果你想就此废掉我,那就不要理我了。”
温廉的脸上浮现挣扎。
不管他多么讨厌弗伦家主,他都不曾想过废掉温廉。
魂武士这条路有多艰难他最清楚。
魂武士的骄傲与尊严也不允许他就这么毁掉兰奈。
“温廉,求你了。”
总是很骄傲的兰奈竟说出“求”这个字。
温廉的心软了。
半晌后,他说:“你今晚到我宿舍吧。”
兰奈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好!”
温廉瞥一眼他的手:“还不放开。”
兰奈急忙放开。
温廉走了,没有看到身后兰奈眼中凝视他的灼热。
奥卡斯的两个护腕既是防具,又是攻击武器。
他也需要像诺丁那样重新调整自己的战斗方式和技巧。
夏奇不是魂武士,可是他对战斗有着非常精准的理解。
再一次请假的奥卡斯此时正在王宫的修炼室内与父王对战。
夏奇捧着一个本子站在角落里一边观战,一边做记录。
与奥卡斯几番对战下来,国王陛下眼馋死儿子的那一对护腕了。
可惜夏奇现在研究不了他的魂纹,他只能继续眼馋。
而且奥卡斯的护腕也只有他这种金属性的人才能用得了。
就在奥卡斯和父王对战,适应新护腕的时候,温廉收到了安布的消息。
安布要他去王室铸造院。
温廉的心立刻飞扬了起来,连日来的某种低靡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