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谢海安往上掂了掂,让冉风靠的更舒服,有些急不可耐地往卧室走,粗重的呼吸糊在耳侧混着冉风不清爽的笑。
这个坏心眼的小狐狸。
砰的一声,被丢在床上的冉风仰头看着已经失去的理智的谢海安,他笑得灿烂,眉眼弯弯。
谢海安火急火燎地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是满满一床头的粉色瓶子和避孕套。
“这么多?什么时候放的?”
“这个时候要说这些吗?”仰躺着的冉风用一只手撑着头,冲谢海安勾勾修长的手指。
砰的一声谢海安跳到床上,坚固的床左右晃动了一下。
冉风笑着低头看自己衬衫扣子上笨拙的手指,关键的时候却异常的紧,难以解开。
谢小狗满头大汗几分钟过去了只解开了两个。
他似乎没耐心了。
撕拉一声,锦帛断裂的声音响起。
冉风笑着拨弄着谢海安的耳垂“谢小狗,这件衣服可是定制的。”
“赔你。”谢海安堵住了那张故意挑逗却又故意不解风情的嘴。
浓烈的松木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缓阳西沉,暮色弥散,房中氤氲着暖情的气味。
冉风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房中已经暗了下来,身上有些酸痛感但好在干爽,应该是洗了澡。
床单也已经换了干净的。
他想坐起身却没有力气,头也晕得很,嗓子有些干哑“海安?”
听到动静的谢海安,匆忙从卧室外赶进来,他手里端着杯温水,把冉风扶坐起来,一点一点喂给他。
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冉风感觉舒服了不少。
谢海安看到冉风身上青青紫紫自己留下的痕迹,可想而知刚才他们之间有多激烈,他吞了吞口水,眼神从冉风满是牙印的锁骨上移开,不敢再看。
“醒了?你发烧了,我煮了瘦肉粥,一会你吃点之后再吃药。”
“嗯。”冉风没有力气地靠在谢海安身上,阖目养神。
谢海安自然地按着冉风的腰侧,给他按摩,他的力气不大不小,倒是让冉风舒服地哼出声,身上的酸痛感缓解了不少。
“谢小狗!”闭着双眼的冉风嘴角勾起。
谢海安咽了咽口水,冉风这个语气,他知道冉风要说什么,刚刚冉风没有力气反抗,他做得太过分,向来睚眦必报的小狐狸要秋后算账了。
他小声开口道“错了,不敢了。”
“不敢了?”冉风轻笑一声,缓缓睁开眼,手指插进谢海安的头发里狠狠一拽“我看你敢得很。”
“疼,都要把我拽秃了。”谢海安揉揉头皮,心想着合计冉风让他留长头发就是为了拽他,等他有空了就剃成板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