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洲没说话,心中有些不安。
接着,苏知秋平静地开口:“我听到了你说你一直喜欢她,听到了你说娶我是跟她赌气……”
陆琰洲喉咙发紧,清晰的感受到胸口处传来尖锐的慌乱。
他连忙走到苏知秋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解释道:“知秋,医生说清清情况不稳定,我是为了安抚她才说那些话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知秋看着他说着拙劣的借口,疲于去揭穿:“我信你。”
陆琰洲松了一口气,想要抱住她:“知秋,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件事是你做错了,所以我才要多费些心思安抚清清。”
苏知秋推开了他。
知道真相后,陆琰洲的每次触碰,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陆琰洲皱眉,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她:“知秋,以后和清清好好相处,不要闹脾气,因为她是客人,所以有些时候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说完,陆琰洲转身去了程清清的卧室。
他出来时,丢下一句话,就拿着程清清的衣物离开了家。
“清清一个人在卫生院会害怕,我去陪她。”
苏知秋没有挽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陆琰洲。
第二天天刚亮,苏知秋便去大队里说要打离婚报告。
工作人员皱眉道:“这位同志,离婚报告要两个人签字才奏效,你丈夫呢。”
“麻烦同志把离婚报告打给我,我带回去给他签字。”苏知秋当然知道,但陆琰洲不肯松口,她只能另想办法。
工作人员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打了两张离婚报告给她,还叮嘱道:“若是你们分居了一年以上,可以起诉接触婚姻关系。”
苏知秋眼前一亮,接过了离婚报告:“多谢。”
若是这次陆琰洲不同意,等她援藏后,起诉离婚也是一样的。
等到苏知秋晚上回来的时候,陆琰洲还没回家,本该在医院的程清清倒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