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骨收到阿铁木的传信后,心中忐忑不安。
他隐约觉得此事与巴图和飞鹰有关,而这两人曾经都是勃律悉多的部下。
难道是他们的投敌行为暴露了?
一路快马加鞭,他不断在心中预演与阿铁木的对话,手心渗出了汗。
抵达楼兰王宫,阿史那骨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
阿铁木一见到阿史那骨,便开门见山地质问道:
“阿史那骨,巴图和飞鹰已经投靠了大华,你可知情?”
阿史那骨故作惊讶,眼角微微抽动:
“陛下,臣……臣不知此事啊!巴图和飞鹰……他们怎会……”
“你当真不知?”阿铁木目光如炬,语气冰冷。
“他们二人之前可是龟兹的将领,如今却在大华水师中担任要职,你敢说你毫不知情?你与勃律悉多狼狈为奸,莫非以为朕是瞎子不成?!”
阿史那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汗如雨下:
“陛下明鉴!臣对陛下,对楼兰绝无二心!巴图和飞鹰的确曾是龟兹的将领,但他们早已被勃律悉多那狗贼策反!那勃律悉多投靠大华后,便将他们也拉拢了过去。臣也是最近才知道此事,勃律悉多那狗贼,不得好死!臣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住口!”阿铁木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指着阿史那骨的鼻子骂道:
“你放屁!勃律悉多早就死了,你还敢拿他当挡箭牌!龟兹残部是不是早就打算背叛我楼兰,与大华勾结在一起?!”
阿史那骨连连叩,高声辩解道:
“陛下息怒!臣对天誓,龟兹残部对楼兰绝无二心!勃律悉多投敌之事,臣也是最近才知道。那狗贼当初是被沈玉书俘虏,之后的事情,臣毫不知情啊!臣也是被他蒙骗了!请陛下明察,龟兹残部绝对忠于楼兰!臣愿以性命担保!”
“以性命担保?”阿铁木冷笑一声,“空口白牙,如何取信于朕?你如何证明?”
阿史那骨咬了咬牙,说道:“陛下,若楼兰与大华开战,臣愿身先士卒,为陛下冲锋陷阵,以此证明龟兹残部的忠诚!”
阿铁木深深地看了阿史那骨一眼,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缓缓坐下,沉声说道: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果让我现你敢耍什么花样,我定要让你龟兹残部鸡犬不留!”
“臣不敢!”阿史那骨再次叩,如释重负地退了下去。
阿铁木独自一人坐在王座上,心中依然充满疑虑。
龟兹残部真的可信吗?阿史那骨的话有几分真假?
……
与此同时,大华国力日渐强盛,在经历了海上与楼兰的激战后,这场胜利使得大华水师声名大振。
沈玉书负手站在高台上,远处,缴获的楼兰战船在港口依次排开,彰显着大华水师日益壮大的实力。
“陛下,此番大胜楼兰,我大华水师威震四海,真是可喜可贺啊!”
林清远站在沈玉书身旁,话里难掩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