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着她的伤口,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快点怀,一个我的孩子吧。”
俞百桦心虚:“为什么要说这个。”
“因为,母子分离什么的,会遭世人诟病。没人惹的起这种流言,谁都不行。”
俞百桦蹙眉,楼冬封你究竟要说什么?你说的孩子……我现在根本就生不了啊。
楼冬封睡醒,体会到宿醉的厉害:“哎呀,头疼。你怎么在这?”
“身子都压麻了,真是。”
“你是不是傻,不兴推开我啊。是不是你想趁机睡懒觉。”
俞百桦蹙眉,为什么他还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释然样那?他又这样,哪些有深意的醉话,他又忘记了。他最近在想什么啊,总是说些高深莫测,让她听不懂的话。
俞百桦见他难受,端着碗坐到床边:“喝些醒酒汤吧。”
“你喂我。”
俞百桦拿起勺子,尝了尝已经冷掉的醒酒汤,举着勺子凑过去。
楼冬封半张着唇,手指妖娆的点着舌头:“你用嘴喂我,我才喝。”
俞百桦不安的攥紧手,她从未见过,他眉眼之中如此强烈的情欲,那魅惑之色,让她沉迷,又让她不安……
“你自己喝好了。”
几日几日都是如此,俞百桦坐在院中纳凉的时候,不由发呆,总觉的他在按部就班的计划着什么,总是这般这般的痴缠不休……
小厮的话打断了俞百桦的思绪。一抬头,半夏身边站着一脸生的小厮,小厮将俩本厚重的图鉴放在桌上。
“世子妃,这是我们蚕钱记的新图鉴,和经典怀旧图鉴,共俩本。要是有喜欢的,尽管差小的送来。”
俞百桦一怔,在半夏的酸言酸语中翻看完了图鉴。除了姐姐的那一套头面,竟然和去年的样式一模一样。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好像没那么在意当初丢人现眼的事情了。
“君卿,你花钱弄这个了?”
楼冬封随手拿起来翻了翻,媚笑道:“没有,当了个人情而已,不值什么钱的。”
她只当女子媚笑勾人,他笑着也甚是勾人,只不过:“你骗人,我不信。”
“好了,好了,只是投了点小钱给他们钱二爷,我每年有红利拿的。”
“多少啊?”
“男人在外面办事,你们女人少过问。”
俞百桦想,他若是不肯说,那必然是大把的银钱,大量的银钱。
“那我今日得了这个,你还领我去看火吗?”
楼冬封深思熟虑一番:“看在你这摸样,能领的出门的份上,我就勉强领着喽。”
“哼,讨厌。我听他们说站在葡萄架下面可以听到,牛郎织女说话。”
“这你都信?”
俞百桦大为吃惊,甚至有些失落:“什么嘛?难道是假的。家里没有葡萄架,我一直想听一听,他们会说什么的,好不容易侯府有葡萄架。”
楼冬封见她失望:“那我们去听听看吧,兴许真说了什么,也不一定。”
月上刘梢头的时候,二人躲在葡萄架下,静静的听着,楼冬封实在无趣,就对她揉揉捏捏的。
“你不要动手动脚了。我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
他只想去触碰她,在多一些,在多一些。牛郎织女也不过享受了一年的欢愉,便永远的分开,若是牛郎早知道会这么短暂……便会停止不了触碰她的内心吧。
他凑在她耳边,低沉的叫着她的名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叫的她心痒痒的。
“哎呀,你不要说话了。我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
见她生了恼意,认真起来:“他们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些情话,你若想听,我说给你听。我要是牛郎,织女跑在远,都要抓回来的。”
俞百桦推他:“流氓啊,你走开。牛郎才不是你这样的那?牛郎一定很温柔”
“呵——你才是不懂那,他可能比我都不如。”
俞百桦见他摩拳擦掌的样,有种不好的预感:“夫君大人,我们去看烟火吧,去的迟了,人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