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沫转过身,抬眸嗔了他一眼。
夜时竣也没看明白她这一眼是什么意思,怕她拒绝,他双手紧扣着她腰肢,用力贴到他身上,然后豁出去似的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想等到再成亲的时候了!我现在就想把洞房补上!”
他们一直没圆房,他想的是还要和她成一次亲,索性就等上一等。可方才被某对夫妻刺激到了,他忽然就不想忍了……
顾思沫再抬眼嗔了他一下,“又没让你忍,是你自己不要的!”
夜时竣这下总算看明白她的眼神了,顿时咧开了嘴角,弯下腰抱起她就往床上扑去——
翌日晌午。
夜时舒收拾妥当,想叫自家二哥二嫂去酒楼用午膳。
尉迟凌揽住她肩,眸中藏着一丝笑,“他们怕是去不了,我们去就行了。”
夜时舒不解,“他们怎么去不了?”
尉迟凌低下头,别有深意地笑问,“我们办事时你希望被人打扰吗?”
夜时舒先是一愣,接着噗嗤笑出声,然后抡起粉拳敲了敲他胸膛。
随后他们带着文岩和文墨去往闹街觅食了。
厢房里。
顾思沫耳尖地听到他们出门的动静,忍不住睁开眼推了推身侧的男人,“小妹他们是不是出去了?”
夜时竣见她醒来,立马半压着她,问道,“还疼不疼?”
顾思沫面颊一红,嗔道,“你说呢?”
想起昨日自己的表现,夜时竣也忍不住脸红,“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第一次……”
顾思沫别开脸,但不是生气,而是偷笑。
夜时竣知道她在笑什么,于是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捧着她娇媚的脸蛋一顿狂亲。
“敢笑话我没经验,看我怎么收拾你!”
“唔唔……”顾思沫一边扭摆一边忍不住笑骂,“你……你别再胡来……不然我打你……”
她是真会追着他打的,可现在在床上,夜时竣岂会怕她?
将她双手放在自己肩上,他抵着她额头,笑得又得意又邪魅,“平日都是我求饶,今儿我也让你尝尝求饶的滋味儿!”
顾思沫哭笑不得地想说什么,但下一刻微张的红唇便被他覆住——
酒楼。
夜时舒初来济州,新鲜感十足,便挑了大堂的一张桌子,和尉迟凌、文岩、文墨一边用着济州的特色佳肴,一边听旁桌的人闲话家常。
突然隔壁传来‘国公爷’三字,正进食的私四人同时一震。
“前日国公爷在城门施粥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不就是国公爷施粥时突然晕倒吗?他年岁已高,又顶着大太阳出来施粥,受不住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