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电话那边的人没有放弃。
一次被摁,就继续打,没有要罢休的意思。
“不接吗?”
凌东言瞟了屏幕一眼,陌生号码来电显示是京北本地的。
聂行烟挂断电话后干脆按下静音键,“可能是诈骗电话,我没有安装反诈app软件,手机没有拦截,不用理。”
“走吧,去吃饭。”
在优行吃完饭以后,聂行烟说要去酒行看看,虽然酒行那边有临州哥帮忙看着,但她也不能做甩手掌柜,反正儿子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她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重心还是要放在事业上面。
聂行烟到酒行的时候没有告诉邵临州,她停好车,顺着地库停车场直上三楼,酒行在京北最繁华的商业街,一楼整层和二楼一小部分是接待散客的地方,三楼才是办公室。
她到的时候,邵临州正带着新来的实习生在吧台上挨个尝酒。
前不久邵临州给她打电话,说想把二楼的另外一半租下来弄个清吧,这几年他在全球各处晃荡,大型酒吧和夜店也都被他混熟了。
他调酒识酒技术高,现在回国了,又不想去继承家业,干脆重操旧业开个酒吧,只是场地看来看去,他偏偏相中了这个地方。
这里地理位置优越,京北cbd,闹中取静,开什么都能赚钱,原先二楼被劈出来一部分做仓库,堆了一些杂物。
如今他开口了,聂行烟自然答应。
邵临州还说要按年付租金,聂行烟拒绝得很干脆,当年她落难无人出手帮忙的时候,是邵临州二话不说出钱出力。
如今轮到她出力报恩的时候,她又怎么可能收钱。
二楼的仓库很快被收拾干净,这几天邵临州忙着装修,忙着选品,甚至在聂行烟去香港的时候,他还能顺便盯着酒行。
聂行烟回来看见一切井然有序,心中感慨自己可能是上辈子拯救了玉帝,这辈子才会碰上邵家这一些对她掏心掏肺的人。
“临州哥。”聂行烟笑得春风明媚,隔着老远就挥手给他打招呼。
邵临州闻声抬头,见到她,眼神一闪而过的惊艳,随即又恢复如常,眉眼弯弯,“不是说还要两天,怎么就回来了?”
“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了,况且他事情多,不能再耽搁。”聂行烟跟其他人打招呼后,越过木架子走来,她漂亮的眼睛四处看,时不时出一两声惊叹。
“原先我只是觉得你调酒有天赋,没想到搞装修开店,也是一把好手。”
原本的仓库就是一个四方形的空间,现在被他规划的条理清晰,吧台、卡位、酒柜、一应俱全,已经显露出了雏形。
最后再做一下软装,想必会非常高雅大气。
她不怎么进出那些地方,对酒吧的印象还停留在精神小伙拼命甩头,五光十色的圆球滚灯闪得人眼瞎,吆五喝六的拼酒阶段。
邵临州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声笑了下,“现在人都是快节奏,朋友聚会的时候就会想着偶尔放松,点一杯莫吉托或者阿佩罗橙光,慢过夜生活,不是很好吗?”
光是听他娓娓道来,聂行烟脑海里就能想到那幅场景,“确实很放松,临州哥,你需要什么酒,可别跟我客气。”
不得不说,邵临州就算是换了个行业,可他所具备的商业敏感性依旧分毫不减,酒行上面开酒吧,省了人力物力,光是酒的运输都会省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