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楚的呼吸尚未平息下来,肩带也滑至臂膀处,有种别样的凌乱美。
他闭了闭眼,哑声斥道:“混账。”
梁絮白被他骂兴奋了,一把将他搂起来,三两下便让他趴靠在床头上了。
郁楚惊愕地回头:“你干嘛?”
“你说呢?”梁絮白重新撕开一只包装。
郁楚立刻逃走,却被他抓回来摁在了原处。
“梁絮白!”郁楚用水汪汪的眸盯着他,“不是说好一次就——”
“就怎么?”梁絮白打断他的话,熟稔地贴过来,“你不喜欢吗?”
郁楚整个人一凝,抬高脖子用力呼吸着。
他抓住枕头,指节蜷起又舒开,手背骨线明晰、青筋毕现,漂亮得令人挪不开眼。
梁絮白伺机挤进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窗帘被风拂动,悠然摇曳。
星空浩瀚,静谧安详。
郁楚被狂风卷入至海浪中,窒息感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袭来。
缕缕刚爬上岸,很快又被掀卷而来的潮汐给吞没。
他用双肘支撑着身体,卷边的裙袂从腰际垂泄,漾出了残影。
背部镂空的漂亮睡衣经不住梁絮白的气力劲儿,边角被他扯得破碎不堪。
他把郁楚捞起来,牢牢禁锢在怀里。
郁楚凶过,骂过,甚至恳求过,但都无法让这个男人恢复平静。
最后,他在飘摇的的风雨中仰抬面颊,讨好地亲吻梁絮白的下颚角,含着情,柔声开口:“不要了。”
梁絮白是猎兽,是凶悍的狮王,虽然很享受这份主动献上来的吻,但是他更愿意听从流淌在血液里的原始本能的驱使,甘心受它们支配。
他缓缓抬手,在两团云里寻找珍珠的痕迹。
轻拢慢捻抹复挑,虔诚而又怜惜,直教那水葱似的人儿再次绽放,方才止歇。
夜复归平静,星河依旧璀璨。
郁楚还记得自己初次进入浴室时是巴黎时间晚上九点,眼下已近凌晨,他被折磨了足足有三个小时之久。
梁絮白把他抱进浴室冲了个澡,再次躺下时,整个人如坠云端,仿佛目下的一切皆是虚无。
他嗓子是哑的,眼皮也有些红肿,更遑论周身还刻满了印痕。
此刻的他,如同被人大卸成八块,然后再生涩地缝合起来。
没一处能自如活动。
甚至腿木艮处的肌肉还在细微地痉。挛,连同那儿的牙印也开始发疼。
什么小妈文学、吊带睡裙,这辈子断不会再向梁絮白妥协,由着他胡作非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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