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刘特助,你喝酒喝到中邪了?”
这话听起来多么温和啊。
她原本想说的是:刘特助,你发什么癫?老娘就是你同事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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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问完话,刘特助也还是站那里冒傻气的模样。
谢晴开口又问:“纪老板怎么样了?”
纪春时临近情潮期,身上偶尔会无意识地向外泄露信息素,这种情况越是临近30岁就越是严重。
纪老板生日在次年5月21日,这半年这样的情况会愈演愈烈。
她十分担心自己跟刘特助都不在的时候,纪春时泄露信息素把现场的a全部勾引得被迫进入繁殖状态。
毕竟这位不仅是临近情潮期的omega,他那张比明星还漂亮的脸蛋,跟他富可敌国的家世背景都对人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就算纪春时手腕上的终端能第一时间向纪氏的手下发送讯号,他们赶到的时候也有一定的时间延迟。
想到这里,谢晴也不管刘特助在想什么,她直接抬手将他夹在胳膊下面往包厢的方向搬运。
这个姿势完全不浪漫,毕竟此时刘特助看起来就像是谢晴的公文包。
刘特助双脚离地了,智商重新占领高地了。
“喂,你放开我!”
见“公文包”挣扎起来,谢晴便在包厢门口让他落了地。
“你、你干嘛夹我?”
刘特助挣扎间,他原本一丝不苟梳在头顶的发型都乱了。
听见刘特助的质问,谢晴脸色并不好:“纪老板一个濒临情潮期的omega自己坐在包厢里面,我哪有时间给你磨蹭?”
要知道纪春潇确实是她的上司,可刘特助也是她的上司。
谢晴这样没好气地吐槽他,多少有点没大没小了。
刘特助是个长得十分周正,性格也不苟言笑的人。
可即便是被谢晴这样冒犯了,刘特助居然只是抬手边整理头发边好脾气地跟她解释:“对面大楼有狙击点。”
这话一说,谢晴的皮肤上瞬间漫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们包厢的窗帘可没关,一旦有alpha被纪老板的信息素影响到不做人了,这包厢里立刻就会有人脑袋开花。
狙击枪下,再躁动也得咬牙忍着,不然命就没了。
在谢晴沉默着要拧开包厢门把手之前,刘特助忽然拉住了她,“你有呕吐吗?”
他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从兜里摸出了一瓶包装粉嫩的清口糖。
两人距离拉近时,说话间谢晴能嗅到一阵阵清雅的蜜桃香。
谢晴从兜里摸出薄荷清口糖示意自己刚才已经清洁过口腔味道了。
刘特助低头看了一眼,“下次换成蜜桃味。”
谢晴刚想问难不成纪氏就已经矫情到连助理的清口糖味道也要管了?这费用给报销吗?
结果她还没开口,刘特助拧开房门进去了。
久居兰室不闻其香,久居鲍市不闻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