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跟我说的是一个人吧?”
张旺指着地上的两个人,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京墨恍惚:“是一个人啊……我这小身板,像是能在两个人的围攻下还能跑出去的样子么?”
虽说不清楚为什么走了一会回来又多了一个人。
但本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原则,思考片刻后,京墨还是决定将两个人摞在板车上,一起带走。
主要是京墨打晕那人穿的衣服虽说没什么特征,但是后来那个人穿的衣服两人可都认识。
那是满春楼统一的龟奴衣服的样式!
也幸好张旺腿脚不便,寻了个板车来帮京墨搬人,不然这两个人还弄不走呢。
两个人避开满春楼从后门走,鬼鬼祟祟的模样偷感很重。
带着绳子等在后门处的慧娘媚娘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你们大大方方的走啊!这布盖着呢,要有人问就说咱们采买的东西不就得了。”
“就是,总不能有人会忽然掀开布吧?”
下意识定义为自己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京墨和张旺:……
确实是没想到。
两人互相看看,也笑开了。
京墨:“两位姐姐可别取笑我们了,这不是忽然又多了一位,我们心里发虚么……”
媚娘眉头一挑,诧异道:“什么又多了一位?你就走了这一会,又有别的姑娘被祸害了?”
“不是不是。”京墨一把把布掀开,将板车上的两个人展示给慧娘、媚娘。
“我刚刚打晕了一个,带着张叔回到那巷子的时候,地上又躺了一个。”
慧娘举着灯笼一照,认出京墨指着那人是谁了。
“这不是满春楼的龟奴石头么?他怎么会去那啊?”
张旺冷哼:“那还能为什么,有人干坏事没回去,放风的可不得去瞧瞧成事没?”
媚娘回过神,意识到是满春楼的红妈妈在搞事,直接发狂了。
“我还以为是有登徒子盯上京墨了呢,合着是满春楼的故意搞事,想坏人清白?”
媚娘绕到门口,抄起门闩就要往外冲。
“谁给他们的胆子啊!这种下作手段!看老娘不把他们的屎都给打出来!”
慧娘手中的绳子还没用到板车上的坏人身上,先用在媚娘身上了。
京墨右手使不上力,只能取巧。
她眼疾手快的用左手在媚娘胳膊肘的麻筋上用力一捏。
剧烈的麻意上头,媚娘手不稳,手中的门闩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她终于清醒过来,怔愣在原地良久,深呼吸了一口气。
“慧娘松开吧,我已经平静下来了。”
慧娘确认媚娘的状态确实没问题,这才将手中的绳子松开。
媚娘没事人似的揉揉还麻着的右手,调侃京墨:“长得弱不禁风的,手上还挺有劲的嘛。”
说完,她拿过慧娘手中的绳子,将板车上摞着的上面那个人的双手绑起来。
边绑还边招呼京墨他们过来帮把手。
四个人合力将板车上的两个人搬到柴房分两边绑,一个绑在柱子上,一个绑在水缸上,用绳子绑的严严实实。
怕两人逃跑,张旺还搜了两人的身上,确认没有任何利器。
检查完后,张旺并未离开,而是催促京墨他们去屋里,自己则主动留下要在柴房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