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晓得是去了国外,做生意还财了。
他说想回来祭拜一下,顺带感激咱们村儿这么多年的照顾。
还说要给咱们村儿捐个学校。”
“那他必然不知道咱们村儿如今的情况。”
“谁说不是呢。”
老支书抽了一支烟一脸的与有荣焉。
“咱们村儿如今可家家户户都是万元户不差钱的。
学校还真不需要,真要有那个心就捐给山区吧。”
是这个道理。
可老支书这么找来必然有事。
“那您来和咱们说这些是……”
“哦,是这样的,他还有个事儿呢,说是想把早年间他住过的知青点儿给买下来盖一套房子。
按理说他不是我们的村儿的人是没资格享用宅基地的。
可您忘记了?他去了的媳妇当时是咱们村儿的,他那两个孩子当时是有资格分宅基地的,孩子没了,按理他是能继承的。
虽然他前头媳妇他们家当时就迁出了村儿,可这地儿还的给。
但村里如今把知青点修成了村办公楼,这不,需要大家伙儿一起出个主意,到底是重新批地呢,还是按照市价把地钱折算给他。”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老于啊,你是一家之主,你们家就你去,每家每户得去个代表。”
结果老支书说完,于大海就道:
“我们家现在二娃做主,她去,以后家里的事儿都她做主!我一会儿和二娃一起去,顺便和大家都说一声,以后有事儿找我家二娃。”
老支书笑了笑:
“行,也就你老于有这魄力,不过你们家二娃也当得起。”
“那是,我二娃可是我的主心骨,我们都听她的。”
老支书说完就走了。
于知夏则看了一眼于知秋,几乎是下意识的。
然后于知秋就说了。
“二姐,我没事啊,你不用顾忌我,他如今要回来祭祖可能也和自己的病情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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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我不回避,我又没做错事儿,再说了,即便有什么那也是他的问题,我总不能因为他连自己的家都不待了吧?”
这话说得对。
总不能因为他自己的日子都不过了吧。
下午于知夏和于大海一起去参加了村上的会议。
不记名投票,大家都觉得等价将地皮钱给对方最好。
当然,如果对方不买账非要闹,那这事儿就有的闹。
这事儿没法追溯,因为已经修成了村委大楼,总不能因为你告我,我就把办公楼拆迁了,这事儿闹到最后也会以赔钱了事。
即便被人说仗势欺人也没法,你又不是村里原住民,又过了这么多年了,要告就告,他们还真不怕。
所以全票通过就给钱。
不过村支书也说了,即便将来打官司即便闹到最后非要赔地皮那也在村外头批一块地,毕竟他们这里是特殊部门管辖了,你有海外关系还要住进来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邓老师要么拿钱走人,想要住在村里?那就是不行。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回去后于知夏和于知秋说起这事儿于知秋也觉得即便将来闹,邓老师想要住回村里也不可能。
不过让于知秋没想到的是,同学聚会居然通知了她。
“你不去?”
“去啊,我为什么不去,我也正好见见那些老同学啊,机会难得呢,再说了,好些当年考上了中专或者大专大学的,大家都是各奔前程,十多年过去了也该聚聚了吧。”
“那邓老师?”
“不是说还没回来吗?他就算回来也没啥啊,叫他一声老师呢,他就是老师。
而且他当年的事儿没人不知道,所以即便他真要对我做什么,同学们也不是傻子啊。
哎哟,我的好二姐,我真没事,我也不害怕。
人格分裂可也是那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