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惊骇无比,他的身份暴露了?宫门是怎么现的?难不成是上官浅暴露了?
还未等他来得及深思,眼前一黑,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
万花楼内,司徒红梳的手停住了,杀气,一股浓烈的杀气。
司徒红有些恍惚,多少年了,都没感受过这样的杀气,上次感受到,还是她杀死上一任南方之魍时。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一眨眼,她成为魍都十几年了,在这旧尘山谷,也潜伏了十几年了。
司徒红猛然惊觉,她过的最惬意的时光,竟然是旧尘山谷潜伏的这些年。
不用在尸山血海厮杀,不用每天勾心斗角,只需藏好自己的身份便能安枕无忧。
面对宫子羽,她不论隐藏身份、还是套取宫门秘密,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真的是安心的日子过久了,重新面对这些事,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司徒红冷冷一笑,放下手中的木梳,她可是南方之魍,一身蛊毒无人能敌,只要不是面对宫尚角,宫门剩下的哪个是她的对手?
缓步走到窗前,司徒红推开了紧闭一夜的窗户,阳光带着一丝暖意,争先恐后的洒进屋内。
今天是山谷难得的好天气,瘴气似乎都比以前少了。
司徒红浅笑着伸出手,感受阳光的温度。
“从进入山谷那天起,我每天都想着,我会以哪种方式进入宫门。”
“是密道潜入,还是从大门攻入,或者是宫子羽偷偷将我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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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最不可思的一种方式,就是穿着婚服,作为选婚新娘进入宫门。”
她看向不远处屋顶上的两人,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一个未及弱冠,一个小孩。
她的目光从雪重子身上一扫而过,定格在宫远徵的身上,笑容灿烂夺目。
“宫远徵,你知道吗?在无锋有一个任务,大家都觉得不可能完成,就是活捉你。”
宫远徵表情微愣,他低头与雪重子对望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不解。
司徒红的眼中闪过疯狂,看向宫远徵的眼神,如同是看着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活捉宫远徵,这样的大功,她完全可以顶掉一个魉了吧。
她飞身出了万花楼,寒冷的冬季,仅着一身单薄的紫色纱裙。
“人人都说,宫尚角无懈可击,可很少有人知道,他有一个软肋。”
“那就是你,宫远徵。”
“只要抓了你,何愁宫门不破!”
话音未落,一柄薄剑闪烁着寒光直刺宫远徵的胸前。
剑势凌厉,度之快令人咋舌。
宫远徵脸色一变,他迅向后退缩一步,借着敏捷的身手,避开了这一击。
雪重子随即挥起长刀,接住司徒红的攻势,宫远徵立刻甩出几枚暗器,直击司徒红面门。
司徒红随手挥开迎面而来的暗器,面露诧异的看向雪重子,“一个小孩竟然有这么强的内力,你又是哪里来的小怪物?”
雪重子并不理会她,拂雪三式接连使出,司徒红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专心应对。
不过几招,她便察觉了异样,自己的内力,好像提不起来。
同时由内到外,一阵一阵的寒冷,袭向四肢百骸。
司徒红心下惊惧,怎么可能,自己一身蛊毒,这世间怎会还有毒能伤到她?